如果说变身后的鸡小飞是纯粹力量型选手的话,那变身后的鸡大保,就是极限速度的代表。
鸡大保的速度很快,甚至是快到许诸无法招架。
为了将自己的大矛从小飞的手中抽回,许诸使出了全力。
可最终结果,却也只是拖着小飞往前挪动了几步而已。
那杆被小飞紧紧攥住的大矛,自始至终都还是丝毫未曾**。
与此同时,鸡大保已经朝许诸冲了上来。
那利爪朝他的脸上抓去,许诸已全力往后躲。
可即是使用出了最快的速度,他仍是在速度上慢了一筹。
只见,许诸右眼眼角往下三分的位置,被鸡大保这一抓,给生生的抓出了三条伤痕。
鲜血缓缓渗透了出来,许诸的面容变得狰狞。
“啊!”剧痛之下,许诸凝聚内劲,一脚踹出。
“砰!”鸡大保收回防御,双臂交叉,抵挡攻击。
这时,小飞看准时机,松开大矛,一拳砸出。
小飞的力量之大,便是许诸的体格也无法轻易扛住。
这一拳砸在许褚脸上,将他整个砸退数米。
紧接着,鸡大保的攻击又跟了上来。
他的利爪如同雨点一般朝着许诸的面门、脖颈、头颅等各个要害之处攻去。
他知道,许诸并不好对付,所以,他并没有选择留手。
面对鸡大保的飞速进攻,许诸只能防御。
即使他已经开启了霸体防御,也根本不敢硬抗鸡大保的攻击。
因为他脸上那三道渗着鲜血的抓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接连挡下鸡大保数十道利爪攻击之后,许诸已基本摸清了鸡大保的攻击路数。
在力量型的武将面前,以速度见长的对手是极难对付的。
但许诸身经百战,早已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战术打法。
那是他自创的战术打法,极为擅长使用在对付一些行动敏捷,速度迅猛的对手身上。
“破绽!”鸡大保突然看见了一个破绽。
因为他的攻击速度够快,所以许诸只能防守。
也正因为许诸放弃了进攻,全力防守,鸡大保的攻击才全被他挡了下来。
许诸的速度虽然比不上鸡大保,但他的防守却是算得上滴水不漏。
而在这种滴水不漏的防守下,鸡大保看见许诸身上所露出的那个破绽后,又岂会让它白白错过?
而这,便是许诸的策略。
一个武将想出来的策略。
故意卖出破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嗤!”
鸡大保的爪子在许诸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伤痕,若非是他开了霸体防御,这一爪子的攻击,便足矣将他的脖颈,直接扯断。
这是许诸故意卖出的破绽,其目的,就是为了能扣住鸡大保的手臂。
他在卖出这个破绽时,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所以,他才能在速度明显不如鸡大保的情况下,还生生扣住了他的手臂。
被扣住一条手臂后,鸡大保并没有慌张。
因为他本就擅长近身战斗,即使被对方扣住了一条手臂。
许诸的另一只手没有闲着,掌中巨大的矛朝着鸡大保的腹部连番刺去。
只不过,对于许诸而言,鸡大保的灵活程度实在太高。
哪怕他连续突刺,那大矛也始终不能挨到鸡大保的身体一下。
于是……许诸的这个破绽,就白白的卖了。
因为他卖出这个破绽后,并没有获得任何收获,甚至,还被鸡大保给抓伤了脖颈。
若是早知如此,许诸肯定会继续选择那种滴水不漏的防守打法,以此来耗尽鸡大保的力气。
可现在,他除了懊悔,再别无他法。
“咔嚓!”
力量型选手小飞紧接着又冲上去了,他来到许诸的身后,两只手臂同时扣住许诸持大矛的那条胳膊,然后用力一掰。
顿时,许诸便发出一声嚎叫,手中大矛脱落在地,那条胳膊当场脱臼。
“去死吧!”
鸡大保仿佛陷入了癫狂,他的反击足矣致命。
那尖长的手指仿佛一把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许诸的脖颈。
脖颈上的伤口还在不停渗血,哪怕拥有霸体防护,许诸也难以挡下鸡大保如此强势的必杀反击。
“大保,小心!”一旁刚刚爬起的伍六七连忙大喊,他看见远处的一柄大刀,正急速飞来。
鸡大保若是还要执意向前,那他用以反击许诸的手臂就定会被那柄急速飞来的大刀给当中斩断。
伍六七不希望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希望看见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斩断手臂。
可是,鸡大保却好似孤注一掷。
他并不在乎自己的手臂,他现在只想宰了许诸。
许诸满头冷汗,他不明白,这只鸡为何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杀意。
“叽!”
又是小飞出手了。
“啪”的一声,小飞双掌合并,生生的夹住那柄急速飞来的大刀。
大刀被小飞的空手接白刃死死夹住,但,那持刀的人,却以一股吞天之势,压得小飞也不得不节节后退。
见状,鸡大保不得不停手。
狂暴状态下的鸡大保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他一定会在乎小飞的安危。
于是,他放弃了击杀许诸的机会,转而保护小飞。
许诸与鸡大保分别向后疾退,小飞也在后退,被那柄大刀压制着,从二人当中快速穿过。
许诸捂着脱臼的胳膊,退了三十步。
鸡大保向后退了七步后,立刻定住身形,朝前扑去。
他扑向那个手持大刀的男人,因为那个男人手中的大刀,正不断逼迫着小飞后退。
大刀震**,小飞松开了夹住那柄刀的双手,退到伍六七的身旁。
持刀的男人挥刀而起,杀向直面扑来的鸡大保。
鸡大保双爪对大刀,这一击,双方平分秋色,鸡大保借力退回到小飞和伍六七的身边。
持刀的男人也不着急,只将手中大刀朝着脚下重重一顿,一双散发着青光的眼眸虎视眈眈的锁定着伍六七。
“你便是拯救汉室之人?”
伍六七摊了摊手,“我如果说不是,你信吗?”
“信不信,你都得死。”
男人的手掌开始发力,青色的光芒闪耀了起来。
“我叫夏侯渊,跟他一样,是七星战将。”
许诸替自己将脱臼的手臂给接了回去,然后拾起了地上的大矛,来到夏侯渊的身边。
“别大意,他们很强。”许诸在夏侯渊的身边,沉声提醒道。
“如果只是我们二人,的确有些难。”夏侯渊微微一笑,手中大刀青光大盛,“可若是三对三,我们便是想输都难。”
许诸闻言大喜,连忙问道,“还有谁来了?”
无需夏侯渊回答,又一道身影出现在伍六七等人身后。
那是一个洪亮的嗓音,可听起来,却又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我。”
伍六七连忙扭头,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红甲战将。
“我叫典韦,武力值高他们一星,我的戟,你接不住。”红甲战将还未出手,周身三尺范围内,便已是燃起了一重汹涌炽热的火焰。
嘈杂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忽远忽近。
伍六七终是发现了异常,“什么情况?这里不是蜀军的大本营吗?为什么都打这么久了,蜀国的人还没出现?”
他并不知道,自己所在之处,已经被人施法给限制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此时距离蜀军大营三十里外的一座山坡上,正有一位手持蒲扇的青年男子在作法。
那男子天生鹰视狼顾之相,所做之法,便是一种可以在方圆百里,任意范围内,制造出一个“方寸之笼”的高级术法。
这个人,也是一名术士,他的名字,叫做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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