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当然不会将对方300人全部撂倒。
倒不是说他没这个能力,而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杀鸡焉用宰牛刀?
而对于这个叫猫子的男人的控诉,陈宇也是不置可否。
“既然查不出病因,那你们怎么就能判断,得病的原因是美丽一号?”
“你……你这是属于狡辩,无论如何我两个妹妹,就是用了你们的产品之后,才忽然病倒的!你说该不该负这个责任?
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大家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虽然你们凌氏集团家大业大,但是我们老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
为了你们凌氏集团的生意,还接下来的口碑着想,我建议你们还是好好处理这件事情,要不然……嘿嘿,后果自负!”
猫子一脸有恃无恐的说道,他是专业的闹事人员,对如何给大公司泼脏水有着丰富的经验。
简单来概括就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他厚着脸皮继续在这里闹,对方就不得不处理。
要是凌氏集团恼羞成怒,对他们动手的话,那才真是正中下怀了!
“没错,你说这话就是纯属推卸责任,既然你说这,不是因为美丽一号得的病,那你倒是拿出证据呀?
就凭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能证明这毒药不是从你们公司的产品是流出来的吗?
有问题那你倒是说呀,如果不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有问题,那这毒药是哪来的,总不可能是人家自己毒自己吧?”
吴波也跟着嘲讽道,亲爱的围观群众连连点头。
“你说的没错,这还真是自己毒自己,现在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的人就特别贱。”
陈宇乐呵呵的说道,十分不屑的看了周顺超一眼。
“现在这行业竞争激烈,什么奇葩事情都可以发生,比如这些口口声声说是美丽一号毒害他们的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自己给自己下毒呢?
很不凑巧,在下还会一点微薄医术,这两个人为什么得病?让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陈宇说话时已开启天帝之眼,眼神微微一变。
因为他发现这两个人身上,并不是中了什么毒,而是中了蛊……下毒的手法,和对凌潇潇她爸下毒那个陈大师如出一辙!
“切,你吹什么牛呢?
金陵所有的三甲医院,都没能查出来的病症,你用肉眼一眼就能看出来,吹牛皮也不是这么吹的吧?”
周顺超一脸不屑的说道,他最清楚那些毒药的厉害,连大医院的专业医疗器械都无法查出病因,难道他区区一个陈宇就能行吗?
“那真是对不起了,中医讲究一个望闻问切,这两个人所得的病症,在下还真用肉眼就能看出来。”
就在这时,旁边一名20多岁西装笔挺的青年,挤进人群一脸自信的说道。
“哇,这不是隔壁市的小神医孙哲别吗?
李时珍医学院本硕连读,成绩一直是全院第一。
我听说他以实习身份,刚来三甲医院任职,就临危上阵为一位大企业家做了个大心脏手术,真的是年少有为啊!”
“没错没错,我前几天还看有关于他的专题报导了,医术高超人长得又帅,简直是找男朋友的绝佳人选!没想到他居然来金陵了!”
“如果是孙哲别的话,说不定还真可以以治好这两个人呢,不管是不是美丽1号的问题先治病要紧呀!”
西装男青年刚一入场,就有不少围观群众认出了他。
周胜超稍微有点儿慌了,陈宇吹牛逼他当然不用管,但万万没想到居然碰到一个神医。
网络上此时也炸了,小神医孙哲别直接上了热搜。
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挤进人群,身上的气势比孙别哲只强不弱。
“孙老弟,你可不能把风头全部抢完了,既然这里有两个病人,咱们一人一个如何?”
看到这人,围观群众又炸了。
“我的天哪,这不是苏省骨科医院的大牛王启年博士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对对,我就说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王启年博士啊!
我前两年骨折的时候,就是他给我看的,医术高超人品也没的说,特别棒的一位医生。”
“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还真能看出两个人得了什么毛病呢!”
听到周围人的讨论,周顺超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截。
他们一个神医就够倒霉了,还特么来了两个!这帮医生不好好在医院给人看病,吃饱了撑的跑出来溜达?
两位神医自然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他们都是来参加世界医学大赛初赛的,没想到正好遇到凌氏集团这档子事,所以就果断出手了。
像这种连三甲医院都查不出来的疑难杂症,正好在比赛开始之前磨练一下自己的手法和见识。
而另一边,陈宇通过 两人的随身物品,发现了世界易学大赛的邀请函,还有一些稀奇古怪叫不出名字的医疗用具,瞬间明白两人的身份。
医道者不等同于医生,是完全和现代西方现代医疗体系不同,他们是五千年华夏古医学流派的传承者。
当然国外也有巫医萨满之类,只不过由于西方现代医学大行其道,所以渐渐没落了。
于是陈宇也不急着出手了,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华夏的医道者,也很好奇两人会怎么治病。
“小兄弟看着你面生啊,在外面不要随便给人看病,你这属于非法行医啊。”
孙哲别打量了陈宇一眼,略带失望的摇了摇头,说完朝左边的担架走过去。
本来他还以为参与是跟他一样的医道者,没想到只是个说大话的年轻人。
“没错,像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们两个专业人士来处理吧,你们的纠纷我也稍微了解了一下。
但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只会将骗人的病治好以后,告诉你们最真实的医疗结果。”
另一边王启年也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了右边的担架。
然而就在两人掀开白布的那一瞬间,心里却同时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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