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手在干嘛,我告诉你就算死你也别想趁机吃我的豆腐。”完颜绝爱抬头死瞪着一脸镇定的格雷尔,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无耻摸着的她张口就往格雷尔的胸口咬去。
“把腿在趴开点,不然我摸不到。”他皱着眉头不去管完颜绝爱咬他的事,只是专注的摸着。在往大腿内侧进发的时候不经意的摸到了她的屁股,他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懊恼来形容。“你往上移点,最好是能环在我腰上不然真的拿不到。”
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完颜绝爱黑了张脸,松开了嘴,努力的往上跳试图在树藤每次压紧的时间段往上移动。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能够和格雷尔的视线齐平。看着他不起波澜的蓝色眼珠,完颜绝爱有种想用额头撞死他的冲动。
为了配合格雷尔的动作,完颜绝爱咬着牙慢慢的叉开了腿。他的手在完颜绝爱的大腿内侧摸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目标。格雷尔终于露出了释然的微笑,解开了那里的束缚。
手起刀落之时,藤蔓吃痛的收了回去,被扎伤的地方还汩汩的冒着红色的**腥味也弥漫了开来。因为突然解开了束缚,完颜绝爱习惯性的将被绑着的手套上了他的脖子。明眼人能看到的就是,完颜绝爱环着格雷尔的腰,和他紧贴在一起。
“你以后不把匕首藏在那里就不会像刚才那样了。”格雷尔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又指了指完颜绝爱环着他的手臂“你可以下来了吗?”
“给我。”完颜绝爱硬是用镇定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愤怒,恶狠狠的拿回了自己贴身匕首,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背过身,默默的把匕首插了回去。转身看到格雷尔悠闲的拉着有些褶皱的衣袍,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果然在这种情况下,比较在意的还是女方。完颜绝爱重重的做了个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冷静的面对格雷尔。也好,刚才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离你说的那个风之森林还有多远?”被绑着双手的完颜绝爱遥遥晃晃的跟在格雷尔的身后,踩在坑坑洼洼的泥土里。已经走了许久了,天都暗了下来,没有太阳的情况下完颜绝爱实在推测不出到底走了多久了。
走到现在,周围还是那些长相怪异,颜色妖艳的植物,奇怪的生物倒是见到不少,但一看到格雷尔就远远的躲开了。或许是好奇完颜绝爱,那些相貌丑陋的小怪物就悄悄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也不敢靠太近。
“那些是什么东西?”两只手一起指了指树丛后面那偶尔露出的脑袋,这一路上格雷尔再没有说一句话,就听到完颜绝爱在那边自言自语。
他看了眼完颜绝爱指的地方,边走边说:“是生活在禁忌林的低等魔兽小魔怪。不主动攻击人,只是喜欢跟着而已。”
“停下,我要休息了。”完颜绝爱一屁股坐在一块岩石上,再也不肯多走一步。对于她近乎无赖的举动格雷尔只是看了下四周,然后在她对面的岩石上靠着。
看到已经闭目养神的格雷尔,完颜绝爱探头探脑的看着那些小魔怪藏身的地方。她举起手招呼着它们过来,那些小魔怪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手势有些不明所以的互相看着。
看来只有用食物引诱了,完颜绝爱扭动着身体,把手伸进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几块巧克力。尽管包装纸已经湿了,但是里面应该没有什么损坏。举起巧克力,她用牙咬开包装,把打开了的巧克力向它们扔去。
那些小魔怪以为完颜绝爱拿东西扔它们所以马上一哄而散,看着四散的小魔怪完颜绝爱差点没气的半死。本想看看传说中的魔怪长什么样子现在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没想到不一会它们又聚拢了过来,或许是被巧克力独特而又陌生的香味吸引。但是生存的法则告诉它们,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它们丧命,这也是它们能这里的存活到现在的原因。一个胆大的魔怪深处四只手指的小手,摸了巧克力一下随即又逃回了同伴身边。看看巧克力似乎并没有危险性,它又跑了回来拿起巧克力舔了一口,感觉味道不错的它马上拿去个同伴们分享。
很快这并不多的巧克力被几个小魔怪吃完了,它们有些渴望的看着完颜绝爱,似乎想得到更多。它们渐渐的走出树荫,完颜绝爱看清了这些小魔怪的长相。灰色的皮肤布满了褶皱,头很大,有着大而尖的耳朵没有什么体毛,或是一只眼,三只眼,嘴很大还长着小尖牙。它们能够直立的走路但是模样有些怪异,其实长的也不是非常的可怕。大概跟它们的身高有关吧,只有几岁的孩童般高,走到公交车上或许连1.2米的线都不到。
她又拆了一块巧克力扔了过去,几个小魔怪开心的接住吃了起来。放下了戒心,它们向完颜绝爱靠了过来。刚才那只胆大的魔怪跑到了完颜绝爱坐的石旁,抬着头看着她咧嘴一笑。原本就很奇怪的脸,因为露出类似笑容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
完颜绝爱看了眼格雷尔,然后悄悄的滑下了岩石蹲在地上看着那个独眼小魔怪。见到完颜绝爱没有恶意,别的小魔怪也围了过来。它们手里拿着几只颜色艳丽的虫子,堆到她的面前,渴望的看着她手里所剩不多的巧克力。
“肮脏的东西总是这样贪婪,不知道满足。”格雷尔睁开眼睛,冷漠的看着那些有些惶恐的小魔怪。被吓到的它们躲在了完颜绝爱的身后,只敢偷偷的看着与之相比圣洁光鲜的格雷尔。
“你吓到它们了,而且我不认为它们是肮脏的东西。”完颜绝爱起身护住那些瑟瑟发抖的魔怪们,生怕眼前这个自命清高的家伙伤害到它们。
“从沼泽里爬出来的怪物,只配与蛆虫为伍。它们连被神赏赐的权力都没有,不知姓名的苟活与世,碌碌无为的只为了最原始的欲望活着。”格雷尔似乎觉得多看它们一眼都会被玷污似的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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