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们闹出矛盾,心中也是想着,若是诸葛孔方当真怪罪下来,也不过是一顿板子的事情。心中的恶气若是不出,往后只怕是更为难受。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以诸葛孔方的性格,应当不会重重的责罚他们,但是今日却像是当真生气了一般。
想到此处,二人都跪倒在地,没有了言语。
一时间,方才的嚣张气焰已经全部烟消云散。
瞧着他们这个模样,诸葛孔方心中也有了一些数,想来他们也是觉着今日之事确实是做的有些不太稳妥。
单单是对今日之事感觉到懊悔可是半点用处都没有,若是心中死结不打开,恐怕是日后的摩擦也不会少!
随即,诸葛孔方便笑道:“方才你们所说的事情,不过是这几日所发生的矛盾罢了,我倒是想知晓,你们究竟是为何,从一开始便结了仇!”
“毕竟都是邻居,事情闹得这般难看,也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你们都是要耕地过活的,我这把责罚你们,倒也是没给你们生路,既然如此的话,你们便随着将士们前去开拓荒地,也算是为了今日阻拦公务出些气力罢!”
听到诸葛孔方并没有要打他们板子的意思,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多谢先生网开一面!”
见状,诸葛孔方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为何谢我?”
“我平日里同你们之间 也并没有联系,只是因为我身居高位?”
“今日并未惩处你们,你们心中都会感觉感谢,但是却难以对邻里之间宽容一些呢…”
诸葛孔方此话一出,周遭瞬间便安静 下来,他们从前确实是没有这般想过。
对于朝廷的管制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也对同伴之间的矛盾习惯了,自然是不备宽容的。
随即,诸葛孔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等对我尊敬,不过是因为,平日里朝廷做了些好事,给了你们些许的利益,也庇佑你们在邺城之中免受战乱之苦!”
“那心甘情愿受罚又是为何呢?”
诸葛孔方知晓他们从未想过这一点,他也不准备多说,只是冷声说道:“希望诸位能够对身边之人宽容一些,毕竟朝廷能够给他们生活带来的影响极其之小,若是遇到了问题,终归还是周遭的人清净一些!”
随即,诸葛孔方又问道:“你们二人识字吗?”
眼下跪在地上的两人并没有想到诸葛孔方会这般问,当即便摇了摇头。
“我等哪里有资格能够上私塾…”
“不过是一介粗人,并不识字!”
想来也是,以现在的教育水平,能够享受良好教育的,也只有贵族人家的孩子,他们自然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上学的。
只是,以现如今的情况,看来还是要解决一下魏国之中教育问题。
也不说是以德报怨罢!
这些人平日里处理问题的方式,也确实是太过于偏激了,叫诸葛孔方难办。
随后,诸葛孔方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好,我知晓了,你们先回去将家中的农务处理一下,明日便去官府之中随着将士们一同去开垦荒地,为期十日,如何?”
“心中可有怨念?”
“小人不敢!”
“不敢?”
诸葛孔方笑道:“我倒是希望你等是真心实意的觉着今日之事自己做错了,而不是同我说不敢!”
“若是你们二人随着将士们前去开垦荒地的时候,依旧是看对方不顺眼,闹出点矛盾来,恐怕便不止是十日的时间了…”
听到诸葛孔方这般说,二人哪里还敢乱说话,只得应声道:“是!”
“请先生放心!”
等到诸葛孔方回到营地之中,孙若宣也是得知了今日的事情,急忙赶过来。
诸葛孔方瞧她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今日可是发生了何事?这般激动?”
闻言,孙若宣当即撇了撇嘴说道:“今日我听将士们说,农户之中发生了冲突,原本我是想去瞧瞧热闹的,但是小野却不愿意去,听说先生回来了,这才着急忙慌的前来,想要听一听热闹!”
听到孙若宣这般说,诸葛孔方不由得觉得浩笑道:“这农户之间的事情,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冲突罢了!”
“有什么好戏可看?可是叫我伤脑筋呢!”
“就是农户之间的事情才比平日里的事情要难处理得多…”
“我听说,那俩户平时不的积怨也是很深了,只是不知道先生准备怎样处理!”
瞧着孙若宣这般激动的模样,诸葛孔方也觉得甚是稀奇。
“你倒也是有些许奇怪,这平日里,女孩子家的,只是在家中做做女工,你倒是不一样,平日里在军营之中打打杀杀就算了,竟然还对这种市井之中的事情,这般感兴趣!”
闻言,孙若宣倒是不太认可。
“先生你倒是不知道,这兵家的争斗无非是些打打杀杀,可是没有什么意思,倒是我从前在黑市之中的时候,在同伴的口中知晓了不少的故事!”
“这市井之中的事端,才是有趣!”
“人总是贪心不足的!”
“只是他们所谋求的并非只是名利罢了!”
孙若宣的话倒是叫诸葛孔方有些许的意外,“你倒是想得开…”
本以为南疆之事结束之后,孙若宣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仇怨在的,没想到,自从那个巫女离开军营之中后。
孙若宣倒是将曹营当做了自己的家,并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在这营地之中也是同将士们打成了一片。
平日里除了去寻军医学学医术之外,便是在营帐之中钻研自己的毒!
小野那孩子看着也算是单纯纯良,自从前些日子摊牌之后,孙若宣闲着无聊,借口是交给小野防身法子,便带着他四处抓些毒物来。
有些时候被军中将士们瞧见满是血的毒蛇,也是叫他们吓了一跳!
只不过,将士们前去找夏侯杰,想让将军管一管,又因为自己的原因,夏侯杰便放任着他们在军营之中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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