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我给联邦方留下这个唯一的漏洞就是为了让他们认为在旗舰重伤的绝境下依旧没有向前方求援的我们肯定是因为把自己的空间要塞布置在了附近。他们也不会相信我们之间除了服从之外还有一种感情叫做信任。”麦基微笑往边上正在正在聚精会神研究亚当斯“梦幻之舞”的卡洛斯看了一眼。“现在只有那个盯着屏幕意**的人才有可能完成这一次布局,不过。。。这一次需要隐王大人的力量了。。。。我需要大量来自联邦内的信息。。。。我需要知道联邦内高层的一举一动,而且。。那些大人物的动作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我需要知道其他的他身边的亲信,下属的详细动向。”
“需要知道那些做什么呢?”歌莉娅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啊。”麦基笑的更灿烂了。
“奇怪的人。。。。”歌莉娅呢喃一句转向哈特得到哈特点头首肯后转身出去联络隐王。
“别叫他们的牺牲没有价值。。。。。吗?。。。。。”黑暗中的高大男子看着屏幕里楚楚动人的歌莉娅。
“知道了。。”关闭通讯器后高大男子依旧紧紧盯着屏幕,仿佛要把正要消散殆尽的歌莉娅刻画的眼眸里。
走不出你的双瞳。。。。。。就摆脱不了那个人吗?。。。。。。。。。这是我的宿命吗?。。。高大男子身型一闪消失不见。。。留下散落一地的哀伤。。。。
联邦军部门前超豪华的私人座驾在机械人的引导下有序的停在停车场。
“哦哦,土地资源部部长也来了,后面的那个不就是他才十九岁的女儿?”
“是啊。不仅是他一个人啊,你看看有多少大人物是携带家眷来的,理查德森和艾伯特虽然未来要常常上战场,但是从他们现在炙手可热势绝伦的情况如果未来的战功再能够更大的话,那么你想想军部可能要分家了。。。。。即使不会那样,理查德森和艾伯特的军人研究员的双重身份也是能让这些家伙得到很大的好处吧。。。。反正只是牺牲一个女儿而已。。。实在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啊。。。”
“是啊是啊。。”
人群中的议论被理查德森一句句听在耳朵里,他苦笑了一下看着艾伯特:“这算不算是出名之后带来的副作用。”
“在下一次进入战场之前,我们就做好当明星的准备吧,不但这些联邦高层,甚至普通民众都会对咱们两个被科尔创造出来的英雄拥戴不已吧?”
“这算什么?。。。。我们只是需要的实际权力。。。。”理查德森再次抱怨一句整整领结转身准备出去。
“唰!”一道诡异的银色光芒突然在离理查德森背后不到两米的地方出现在艾伯特惊惶的注视下冲着理查德森袭去。
理查德森什么都没感觉到,依旧整弄着别扭的领结继续前行着,丝毫没有注意来自后方死亡的威胁。
理查德森和艾伯特身处的是军部的偏厅,他们这次要出席的是一个联邦所有高层都会同时出席的军部授衔仪式,本来这种仪式只需要军部内部举办一个小型宴会邀请一些军政界要员参与的小型仪式在联邦元首科尔的安排下正式变成了一个全联邦瞩目的盛会。理查德森和艾伯特终于从幕后正式走上了台前,带着抗击改造人英雄的光环,正式的进入了联邦决策层。
但是,谁也想不到,在军部----这个军事领域最顶层的机构里还能发生刺客潜入的事件!理查德森正面临着来自死亡的冰冷威胁!
坐在军部房顶的某人嘴角一挑:“我承认,光系异能的确是最适合潜行袭杀。。不过。。。还是太嫩了。。。”
一个黑影突然在理查德森背后出现一下包裹住那道银色的冷冽光芒消失不见。
艾伯特并没有因为银光的消失而放松,他紧张的凝视着周围的一切,站在决策层很久的艾伯特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真刀真枪直面死亡的搏杀!
理查德森也反映过来,回身看着面色苍白左右四顾的艾伯特,他立刻就了解了形势,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
军部所有的布防全部都是在最外围,能够闯进其中的异能者除了威尔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威尔早已说过联邦内在异能领域他已站在巅峰也就是说现在这个能潜入这里的异能者根本就不会是比威尔还强横的存在,那么他的存在肯定是某个势力所提前安排的结果。在这里发生争执,大型的防御器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军部的人得到消息,再反映过来,然后到其他人支援来这里的时间。。。。不会比五分钟更快,也就是五分钟之内,我和艾伯特。。。处在不设防的状态啊。。。会安排刺杀的势力肯定不是元首方和军部。。。。那么结论就很明显了。。。。除了洛克之外的另四大门阀之一肯定是这个计划的主导者。。。。。如果我们死在了这里,我要给谁留下什么样的线索呢。。。。
艾伯特也是心情起伏。。。从表面上来看,光系异能者只在月面基地出现过一次,也就是索拉斯兵团压箱底的“流光”部队,如果是索拉斯所指使的话,再笨的人也不会一出手就让人立刻联想到自己。。。。。虽然不排除索拉斯利用这一点的思考盲区故意这样安排的可能性。。但是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威尔也是光系的高手。。。。那个为理查德森挡下那一击的人可以确定是威尔无疑,但是威尔是否在附近我们并不知道,也许这只是一个抵挡一次的触发型异能。。。。不管怎么说,在军部的人反映过来支援之前我们是随时处在死亡危险中的。。。。。
“咦?”白色光刃被暗影轻易的吞噬掉的同时,在艾伯特边上的方向发出了一声少女惊讶的惊咦声
坐在房顶的威尔轻酌一口杯里的酒,洒然的躺在了房顶上看着蓝天白云翘起二郎腿轻哼起家乡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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