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的闭关修炼,刘愚体内的金蚕蛊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同时金蚕蛊也将蜈蚣的怨气转化成了真气,增强了宿主的体质。
短短三天的时间,刘愚的修为再次提升,清晰的便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刘愚兴奋的来到了院子里,再次练习着纯阳剑法。果然许多复杂的招式随着真气的充盈,施展出来的更加轻松熟练,也更具威力。
而就在刘愚沾沾自喜的时候,拓拔无恙忽然来到后院,说是有要事禀报。
随后,两人便来到了书房中,拓拔无恙先是把几页手稿交给了刘愚说道:“殿下,这是属下最近几天整理好的萨满秘术,还请您妥善保管好。”
“萨满秘术……”刘愚的脑海里瞬间便回想到了当日在地宫中九死一生的场景,心有余悸的想起那些兽首人身的勇者。
“说起来,那天可多亏了你啊……如果没有你这位鬼方国帝王的后裔,我们五人就算逃出去也会身受重伤。”刘愚感叹的说道。
“属下那天也是误打误撞,没想到还真的帮了殿下一个大忙。不过这害人的邪术,殿下可要收好,别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千万不能落到敌国,或者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手里。”拓拔无恙一脸正色的说道。
“放心吧,我留着这份萨满秘术只是为了日后能够研究出破解邪术的办法,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这份手稿的。”刘愚说着将这份萨满秘术连同机密的档案锁在了自制的保险箱里。
“殿下,属下今天来其实还有两件重要的消息禀报殿下。”拓拔无恙拱手说道。
“是不是关于谭家的?”刘愚抬头看向拓拔无恙敏锐的问道。
拓拔无恙点了点头,“没错,属下派遣的黑衣卫,已经查清了殿下您之前交代,要调查的那名谭家商人身份。”
“就是那个想要抢先买走蛀虫所有存粮的谭家商人?”
“没错,那个商人名叫谭五,是谭家继承人之一谭慧琰的手下掌柜,在燕陵府城和奉德府经营着米店。”拓拔无恙汇报说道。
“是谭慧琰的手下掌柜?哼,这可真是有趣儿了。原来抢先出招的人,竟然就是我们想要刺杀的目标……”刘愚感到有些意外。
“属下也感觉到有些意外,谭家主要产业是田产、矿产、贸易和兵工和军火,谭家家主谭秉鉴亲自掌管着最重要的兵工和军火,他的两个弟弟分别管理着矿产和贸易,而这个女儿执掌的正是谭家田产。”拓拔无恙说道。
“难怪这个小丫头会派人高价购买蛀虫的所有粮食……徐先生还真是神机妙算啊,这谭家还真是想要试图拉拢永安最大粮商祝老板了。”刘愚冷哼了一声。
“不过还是徐先生技高一筹,让殿下您派贺知县买下了所有的粮食,这下就算发生饥荒,永安的百姓也有存粮过冬。”
“但这个谭慧琰也不可小觑啊,她竟然能够比我们还快了一步,派人去购买粮食……”刘愚说到这里,头上不禁冒了一丝冷汗。
若不是有徐世廉运筹帷幄,恐怕这次商战还没等真正交锋,就要落了下风了。
刘愚不禁对那个谭慧琰产生了更大兴趣,连忙又问道:“吴恙,那这个谭慧琰,你派人跟踪监视了吗?”
“属下派出了黑衣卫最得力的三人正在密切监视谭慧琰的一举一动,从目前最新传来的消息来看,谭慧琰依然在燕陵城,目前没有其他异样。”
“很好,但注意千万别被谭家发现了,这个谭家也不简单啊,听说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刘愚叮嘱道。
“殿下放心,属下知道分寸。对了,黑衣卫还探听到了一件事,据说这个谭慧琰很可能在最近这一两个月来永安,似乎是想要在永安开设商号。”拓拔无恙汇报说。
“来我们永安经商?这可是不得不防啊……”刘愚没想到他们这边还没有正式实施计策,这谭家却接连出招进攻了。
“殿下,那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拓拔无恙举起手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先别轻举妄动,等等徐先生来做决断吧,谭家还有什么其他动向吗?”
“暂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只是徐先生之前让我留意一下谭家海上贸易的动向。”拓拔无恙如实说道。
“徐先生让黑衣卫盯着谭家海上的贸易……”刘愚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徐世廉曾说过要在海平村实施他的上策,还需要借助铁甲船,刘愚将这两件事融合到一起时,隐约便猜出了徐世廉的用意。
见刘愚在那里沉默不语,拓拔无恙便问道:“殿下,徐先生的指示有什么问题吗?”
刘愚连连摇头书喔:“没有问题,以后徐先生的指示就是本王的命令,你们只要听从调遣就行了。谭家的事情说完了,那你要汇报的第二件事情呢?”
“这第二件消息,是从京都传来的消息,有关于殿下您和虞大小姐的婚事……”拓拔无恙吞吞吐吐的说道,试探着看了看刘愚的脸色。
“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禀殿下,京都的许多国公和侯爷,甚至还有些朝中重臣,私下里都曾求见过陛下,想要将自家的公子介绍给虞大小姐。而最近一段时间,这些公子哥还曾带着礼物到大都督府登门拜访。”
“那父皇他是怎么处置的?”刘愚眉头一皱,现在最让他头疼的两件事就是谭家和自己的婚事。
“这些国公、侯爷还有朝中忠臣可都是支撑着大燕的顶梁柱,在朝中颇有威望和势力。所以陛下也很为难,不好直接拒绝。越毅大人传来此消息,就是希望殿下能够提前做好准备。”拓拔无恙叹了口气说道。
“这个婚怎么结的这么难?多年前我和若澜就定下了婚约,这婚事是一拖再拖。若是没有这些人搅和,我和若澜的孩子估计现在都能打酱油了。”刘愚苦笑着摇了摇头。
拓拔无恙偷笑了一声,“殿下说的是,若是虞大小姐得知了此事,或许比殿下更头疼。”
“其实那些什么公侯之子,朝中忠臣之子,本王丝毫不惧。可最担心却是我的那几位皇兄会横插一杠……”刘愚担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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