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个姨娘(2)
凤倾城招手,让红扇过来,然后道:“她不是想要美容的东西吗?我听说西域前儿个,才进贡了一种叫做雪肌丸的东西,你想办法告诉凤倾芙,让她找大老爷讨去。”
相府大老爷,也就是相爷的大儿子,就是掌管国库的。
红扇气得直跺脚:“小姐,你气糊涂了吧?她那么坏,你不恨她就罢了,你还——你还帮她出主意?!!大小姐本来就长得好,你还让她用什么雪肌丸,那,那宴会上还有谁看小姐你啊?!!”
“小姐我何时吃过亏?”凤倾城自信地看着红扇,红扇一愣,然后就开心地拍着小手,“那便好了,奴婢这就去,等奴婢回来要猜上一猜,看小姐你怎么想的。”
“贫嘴,还不去?”凤倾城莞尔,没有红扇,很多事情她都办不了,她是打心眼里喜欢红扇。
还有小允,外面就全部靠他帮衬着。
凤倾城一个人的时候陷入沉思,她现在缺帮手,还有,她身体也太差了。
比如,之前大珠想刺杀她的时候,她却完全没有还击之力。
要是有人能指点她的武功就好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许多许多事情,都还要慢慢谋划才行啊。
……
无边夜色,冰冷的堕胎药,冷漠的眼神,凤倾芙娇笑着一步步逼近,欧阳博扼住凤倾城的喉咙,苦涩的药水不断注入那羸弱的身体。
一阵剧痛,她小心呵护,心心念念的孩儿慢慢断了生息。
“唔!!”凤倾城猛然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冷汗,衣服早就被汗湿。
忽然,一个黑影猛然将她罩住。
“谁!!”厉声呵斥,那黑影似乎惊了一下,转身如一阵疾风飞了出去。
“小姐,什么事?”红扇赶来,掀起凤倾城的帘子。
“红扇,你可见什么人了么?”凤倾城狐疑地道。
红扇摇摇头,疑惑地道:“没有呀?奴婢并没见到什么人。”
“喔,我没事,大概是做噩梦了。”凤倾城坐起来,纤手抚了抚被冰冷汗水打湿的额发,感觉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小姐,要不要喝水?”红扇小心翼翼地问道。
凤倾城看了看四周,因为怕白氏和凤倾芙安插眼线,晚上一般就只有红扇在里屋守着,其余的丫头是不准进来的,相对的也让红扇增加了许多工作量。
“红扇辛苦你了,等再过几日,我便找几个人来帮你。”凤倾城柔声道。
红扇灿烂一笑:“只要小姐每天都好好的,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红扇服侍她换了寝衣,凤倾城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哎,也许只有当她彻底报仇的那一天,这样的噩梦才真正的不会再来找她吧。
让红扇先去睡了,凤倾城走到窗前,外面的树影婆娑,沙沙作响,也不知道那黑衣人走了没有,她确定那绝度不是梦,真的有人趁着她熟睡的时候进来过。
不会是夜谨吧?脑海里浮现出那动人的脸庞。凤倾城恼恨地叹了口气,拼命将那张脸挥出自己的脑海,不能是他,他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可恶,自己竟然还记得他的气息。不过又怎么能不记得呢?白日的时候,他们曾经离得那么近。
收回思绪,反正她知道那不是凤倾芙的人,如果是她的人,自己此刻早就死了。
凤倾城这么站了一阵,终于困意再次来袭,她打了个哈欠,回身到**,这次一觉好眠。
远处,疾风正趴在一棵树上郁闷地看着那淡去的身影。
他刚才不过是听到凤倾城残呼,以为她出了意外,这才冲进去看看。想不到,这女子如此警惕,竟然被她发现了。
疾风有些懊恼,丫的,殿下说我以后就是这位小姐的属下,但是,我要如何见自己介绍给她呢?
疾风叹了口气,看着天上的月亮,寻思,自己下个月的饷银要找谁去拿。
此时,另外一个黑影如大鹏一般地跳跃了过来,疾风见怪不怪地打了个招呼:“嘿,暗卫大哥,还没收工呢?”
那个黑影正是龙璋派来保护凤倾芙的暗卫,他冷硬地哼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啃起来。
疾风想了想,丢给他半只香喷喷的烤鸡:“送给你的,暗卫大哥,做你们这事情可不容易啊。”
那暗卫接过来,也没说话,吭哧吭哧就将烤鸡吃了个干净。
末了,他淡淡地道:“我叫做追云,叫你们小姐以后少来这边找麻烦,不然——”
他也没说不然什么,转身绝尘而去。
疾风叹了口气:“哎,说?怎么说啊?也要我们小姐先认得我呀。”
疾风一个人在那里抠着树皮,一边不断怨念他的前主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
“小姐,大小姐已经得到了雪肌丸的消息,不过,她不方便去拿,所有,她好像摆脱了白氏。”红扇一大早就来给凤倾城报告这个好消息。
凤倾城眸子一亮,成了,这就是第一步。
“让小允盯着点儿,有什么新消息就让他来告诉我听。”
“小姐,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红扇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但是,却不得知道。
此时,在大夫人王嫣的房里,正坐着她的庶子——柳原。这个庶子虽然身份不高,但是在京城里确实很有名气的。
第一, 因为他才华横溢,凡是庶子,肯定是不能继承家里的爵位的。所有,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要不考状元,要不就进军队立军功,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柳原肯定是打算科举的,而且已经小有名气。
第二, 他长得不错,虽然比不上夜谨,但是,这世界上,又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那只雄孔雀?
不过,今日王嫣会见他,柳原还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毕竟是不待见他的嫡母。
寒暄了一阵,王嫣想起凤倾芙的提议,保养良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原儿今年也十七了吧?也该成家了。”
柳原闻言,心中一惊,嫡母为何破天荒过问他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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