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患病恶疾,一下子就被李青衣给治愈了,使得她那“李长安”化名又成为了长安街上的一桩美谈。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玉面翩翩郎君“李长安”竟是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多少长安京城待嫁闺房女儿家的梦中情郎。
嫁郎当嫁“李长安”,生子当生“李长安”。
“李长安”三字眼顿时称为长安京城最耀眼的仔。
“出狱”后的李青衣,随手就治愈了长乐公主恶疾,一扫多日来的阴霾心情。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为了以表感谢李恪他们的出手相助,虽然“劫狱”不成功,可以说是闹腾了个超级大乌龙,让李恪,李佑,李愔他们在李世民皇帝老子那记过处分。
为此,李青衣有些过意不去,直接就宴请了李恪,李佑,李愔以及李德謇。
众人齐聚在烟雨楼上,一顿胡海吃吃喝喝。
毕竟是在红楼上,男人们喝酒的话,历来都是缺少不了红楼的莺莺燕燕。
得知了此个消息之后,身为烟雨楼头牌的柳如烟,无需老鸨妈妈的催促,柳如烟自告奋勇去了李青衣他们的雅阁。
当一袭红衣的柳如烟步入了雅阁,让他们吵吵闹闹的男人随之就安静了下去。
秋千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柳如烟的模样,李恪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了另外一道佳人的倩影来。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佳人的翩若惊鸿,至今念念不忘,思之如狂。
青衣啊青衣,为何这些日子一直都不见佳人的踪影啊。
天地赌坊会馆,李恪几乎是天天光顾,双腿儿都快要跑断了。
却依然寻不到佳人的任何踪迹。
柳如烟人进入了雅阁之后,目光就直勾勾的看向了李青衣,至于旁边上的其他人完全就被忽视了。
柳如烟做了一鞠:“李公子,各位公子,你们都好。小女子听妈妈说,你们这需要一个唱曲的小娘子,小女子柳如烟不才,为你们各位贵公子献丑了。”
观察诸位公子们的面相,公子们都是贵气逼人,身份想必是非富即贵了。
“如此的话就有劳如烟姑娘了。”李青衣微微一笑说了话。
柳如烟立马羞涩红了脸颊:“李公子客气了。”
李大将军光顾烟雨楼,真是所谓蓬荜生辉呀。
烟雨楼中不知道有多少的莺莺燕燕姑娘们望穿秋水,她们也等不来这一场的猿粪邂逅。
真是便宜了柳如烟那骚蹄子了。
早知春梦一场空,莫如当初不相逢。
接下来,柳如烟一抚琴弦,当下就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小曲子。
哇喔!
这便是烟雨楼的第一头牌花魁“柳如烟”么?
之前只是闻其名,并未见其人。
如今一见,此女子真不愧是长安京城第一楼的花魁。
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后。
李德謇,李佑,李愔等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着动听的小曲子,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恪双目有些涣散,他时而会偷偷的瞄上李青衣一眼,那方侧脸真是越看,越发的相像。
“李长安,你的那表妹李青衣,你说她有事情,回乡下去了?真是回乡下去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李恪心中一直都很纠结,从进入到这红楼雅阁开始,他就一直不停对着李青衣纠缠追问个不停。
李青衣都气恼了。
来此红楼喝酒, 小娘子有了,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子,难道不应该高高兴兴的享受其中吗?
可是李恪这个寸二熊孩子,一直念念叨叨个不停。
李青衣个鬼哦,现在不是正陪着他喝起了花酒么?
男人得不到的东西,他们的心永远都不会安分,一直都在**。
“李长安,你说句话呀,你的青衣表妹,她……”
“哎呀,你真是烦死了,什么青衣表妹的,我说李恪,你能不能长点出息啊?”
就为了见过有两次面的女子沉沦成这个鬼样子?
值得么?
李恪:值得!因为她是我的阿柔,我爱她胜过爱过自己的生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一段孽缘的缘起,以后该怎么去收场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青衣:我特么……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中……
柳如烟一曲子唱完毕,房间内一直都是静悄悄样子。
李德謇,李佑,李愔都听得入神入迷,好似魂儿都被勾走了。
倒是李青衣,李恪他们,一副咸鱼的淡淡样子。
李青衣之所以咸鱼,那是因为她根本听不懂这时代的特有“方言”唱曲调,尽管柳如烟咿咿呀呀的唱的很唯美动听,可是对于李青衣来说,无非是对牛弹琴。
至于李恪的话,哪怕柳如烟再如何的美貌,也是不及他心中住着的那个“未亡人”。
他的阿柔似乎已经化成了一个叫“李青衣”女子,全部占据了他的所有心房,再也容不下世间上的任何一个女子了。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阿柔,青衣,两两桃花面相互融合一起之时,李恪彻底沉醉了。
他已经分不清楚谁是阿柔,谁又是青衣了。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人啊,一日为情所困,终生为情所困。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唯独她是我情之所钟。
忽而哐当的一声!
紧闭的大门一下子被人撞开,只见一个喝的有些七分醉意的男子踉跄着步伐闯了进来。
一声惊扰了众人。
李青衣看着来人,发现有点眼熟,再继续一看,嘴角随之勾起了一抹深邃的弧线。
呵!
原来是他啊。
那天在天地赌坊会馆一起喝酒的男子--离恨天。
离恨天非离恨天。
那时,李青衣就完全洞悉了这男子的身份信息。
那不是他们大唐男人该有的面部五官特征。
这男子的五官比起他们唐人的五官更加的削挺,而且他的面部毛孔有些粗大,皮肤有些干裂。
即使他掩饰的很好,可是李青衣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些端倪。
那样的粗糙五官皮肤,又是干裂,那么必定是长日居住在比较恶劣的生活环境之下造成的。
比如大风沙大雪瓢泼的恶劣天气。
如此一推断之后,李青衣心中就很笃定以“离恨天”为假冒名字的男人,不是他们大唐人士。
至于这个男人是谁?
李青衣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答案。
“啊……这位客官,你怎么闯进来了?我们这……”
柳如烟有些慌乱的想要上去做阻止。
谁知李青衣却说道:“如烟姑娘,没事的,来者即是客,无非就是多加个席位而已。”
相逢即是缘,虽然这不过是一场孽缘,但命运多舛,我只想跪地抬手问苍天:苍天敢应否?下辈子,你做人来我做天。
这一场孽缘的开启,注定是要一辈子的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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