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了刺激,晚上初情故意穿了一件性感的黑色吊带裸背小礼服,那是结婚的时候安侱也买来送给她的,可是她觉得露太多了一直都没穿过,可是今天她想穿,穿给安侱也看,让他看到最耀眼的自己,让他知道他不珍惜是他的损失!
果然,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安侱也的眼神凝滞了几秒钟,虽然时间短暂,可是初情捕捉到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安侱也看着性感的锁骨,还有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和美背,“怎么穿成这样?外面很冷多穿一点。”安侱也不想让她的性感被别人看了去。
“嗯,知道。”初情顺手拿了一件黑色及膝毛呢大衣。
其实安侱也的意思是让初情换一件不露的礼服,可是初情一个劲地装傻,最后没办法,安侱也最终还是妥协了。
所谓的庆功宴就是一个大型的party,初情脱下大衣,挽着安侱也走进会场,她能感到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大概是因为很少看到老板娘穿的那么性感。
初情优雅地微笑着望向整个宴会厅,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白止戈,“止戈怎么来了?不是说只是我们公司内部的庆功宴吗?”
“他自己来的,我并没有邀请他来。你一会离他远点。”安侱也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酸味,他在吃醋!
安侱也刚说完,白止戈手里端着杯酒就朝他们走过来,他瞄了一眼初情的深V,“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有料啊!”初情赶紧举起安侱也的胳膊挡住自己面前的春光,她暗自腹诽,“我穿成这样是打算勾引安侱也的,不是要勾引你啊!”
安侱也看着初情的反应,面上特别高兴,果然是自己的女人,“白止戈,你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婆不太好吧。”
“这哪能算调戏呢,分明就是夸奖嘛。”眼神依旧色眯眯地往初情身上瞟。
安侱也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丁先拉到台上讲话去了,所谓的讲话就是夸一夸,压一压,一方面激励,一方面警告。他虽然在讲话,可是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初情。
白止戈挑衅地看了安侱也一眼,直接把初情拉到吧台,他端起一杯伏特加,“你说这次我帮你们公司这么大的忙,怎么着你也要敬我一杯酒吧。”
初情想着白止戈确实出了很大力,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两个人看着台上的安侱也,“你喜欢他什么?”白止戈问。
初情认真地想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清楚,爱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理由。”
“都没有理由,那你怎么确定你爱他?”白止戈一脸不相信。
“在我被安侱煦绑架的,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他出现在我身边,给了我希望。我以前跟我大学同学说,我说除了父母弟弟妹妹和孩子以外,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人值得我用命去守护,而他有危险的时候,我却义无反顾地为他挡枪,你说这难道不是爱吗?”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心里很苦,她喝了杯酒想要掩盖心里的苦涩。
安侱也讲完话,整个宴会被调成夜店模式,五颜六色的LED灯,劲歌热舞,他独自坐在沙发上,时不时有些员工过来敬酒,其中女职员居多,她们想着趁初情不在安侱也身边,自己过去敬个酒,稍微勾引一下安侱也说不定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特别是公司里新进来的财务职员田甜,她不只是东鹏特饮喝多了还是怎样,自信心膨胀到觉得安侱也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仗着有点姿色,蹭到安侱也身边,真是就差没和安侱也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了。
初情看着安侱也和田甜卿卿我我的样子,内心醋意大发,脸上挂满失落的表情,“你说我真的有那么差吗?怎么我都穿成这样了,他还和别的小女孩聊天。”
白止戈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他看着初情的眼睛特别真诚地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我巴不得他发现不了你的好,然后你俩离婚,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你了。”
为了防止尴尬,初情装作音乐声太大,没有听到的样子,她凑到白止戈的耳边,“你说什么,没听到。”
这般亲昵的举动刺痛了安侱也的眼,他皱着眉头,眼神如同冬日逝雪,田甜看到他这幅表情,知道这是危险信号,马上找个借口溜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喝着闷酒。
白止戈微笑地看着她,也不拆穿,他的笑容有一种魔力,就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会放下戒备,就像是看到一汪清澈的湖水一样,让人感到很轻松。
因为这个笑容,初情竟然和他说了很多,每说一件事情,心里的苦就多添一份,酒也多喝一杯,不一会初情就醉了,小脸红扑扑的,甚至都站不稳了,白止戈赶紧扶住醉了的初情,“喂,你酒量这么小啊!这才几杯就醉成这样了。”
初情一把推开白止戈,摇摇晃晃地走到安侱也的身边,她搂住安侱也的脖子,顺势倒在他旁边,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叭”地亲了一口安侱也的脸,“老公,我好晕。”说完卧倒在安侱也的怀里。
这一声“老公”就像猫爪子一样,把安侱也的心抓的痒痒的,这是她第一次喊他老公,他看着她的睡颜,宠溺地笑了,轻声责怪,“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丁先,去把初情的衣服拿过来。”安侱也对身边的丁先说。
安侱也接过丁先手里的毛呢大衣,给初情穿上,然后一把抱起初情对丁先说,“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带她回家。”
一路上,初情睡的很踏实,安侱也打开车门,抱起初情,朝家走。
秋风瑟瑟,不带一丝的温度,特别是晚上,吹在身上,凛冽刺骨,初情刚从车里被抱出来就被冻醒了,她挣扎着从安侱也身上跳下来,警惕地朝后退了两步,“你是谁,你别碰我。电视里说,女人喝醉了之后不能随便跟陌生人回家。”一脸醉态再加上一脸正经,十分可爱。
安侱也忍不住笑了,“我是你老公,安侱也!”
初情揉揉眼睛,认真看了他好久,像是认出了他一般,甜
甜地笑了,“老公,抱抱。”然后勾住安侱也的脖子,双腿夹住了安侱也的腰。
这一抱虽然突兀,可是为了防止她掉下来,安侱也用手托住她的屁股。
初情一脸花痴地盯着安侱也的脸,没多久就开啃了,从额头到鼻子,再到嘴巴,最后落在了他的喉结上,她的腰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安侱也起反应了,他隐忍着,“沐初情,你别点火。”
初情根本没理他,依旧亲吻着他。
这100米的路程,安侱也走的异常艰难,安侱也打开门,他放下初情,转守为攻,将她摁在门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她,他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扛起初情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一把扯掉初情的外套,开始解自己的领带、西装。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初情推到**,他倾身覆上她的娇躯,将她的礼服除去,没一会两个人就**相对了,初情半眯着眼睛,脸颊挂着两坨红晕,一脸羞涩的看着他。
第一次的痛楚超出了初情的预想,她大喊,“啊,痛。”接着她狠心咬住安侱也的肩膀,她想,“我一定要让你记住我,看到这个牙印的时候,你能想起我。”
安侱也马上停下,这才明白初情是第一次,在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安侱也的心里有些触动。他没有想到她和张靳寒三年之中竟然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一时间竟有些佩服张靳寒的定力!
初情紧紧地抱着安侱也的肩膀,身体上的痛楚让初情的指甲深深陷入安侱也的肩膀,她的泪从眼角滑落,原来,自己想要得到你还要用这样的方法。
其实初情早就酒醒了,虽然还有些醉意,但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清醒的,只是她有些亢奋,有些管不住自己!典型的喝酒后遗症!
一开始初情也只是想借着酒劲沾一点安侱也的便宜,没想到就这样擦枪走火了,当她发现安侱也真正要的时候,她不愿推开他,至少在她心里,她愿意成为她的女人,也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
她觉得自己很可悲,一个女人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体。
过了一会,安侱也尝试动了动身体,发现初情并没有再喊痛,他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律动,初情也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带到**。
不知道第几次,初情终于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安侱也侧身看着身边的女人,他盯着她看了一会,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吻痕,他用手轻点她的唇,又忍不住撩拨她长长的睫毛。
眼睛上传来的瘙痒让初情忍不住扭了扭头,她皱了下眉头,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想看一下初情醒来时的反应。
初情先是朦朦胧胧的半睁开眼睛,接着闭上眼睛又开始睡,几秒钟之后她猛地瞪大眼睛看了下安侱也。然后又揉了下眼睛,反复几次,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昨天晚上的记忆慢慢浮现在脑海,“完了,我竟然把安侱也给睡了。天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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