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洗漱完,离开了宾馆,继续在街上游**在。突然想起,自己不是无家可归的。自己明明有家。于是有些兴奋的朝印象里家的方向走着。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看见了激动熟悉的建筑。越来越兴奋了。我知道,快到了。情不自禁的、我跑了起来。不一会,终于到了。看着眼前这两层的楼房,和旁边的七八层的住房很不相同,它树立在那些楼房后面,显得那样孤独。走到家门门口,看着手把,已经生锈了,上面有很厚的一层灰。我突然很失落,但是又觉得貌似是意料之中的,从在那房间见到父亲的第一眼,就想到了这画面。我下意识的敲了敲门。记得过去,每次放学回家没带钥匙,都会这样,敲着门叫着老妈,然后不一会老妈边笑着打开了门说着“老是不带钥匙,以后不开门了哈。”虽然她总这样说,但是,每次我不带钥匙,她总会笑着开门。我敲着门,回忆着,笑了笑,敲了很久,还在敲着,我知道不管敲多久,门也不会打开了,母亲也不会在笑着给我开门了。我很郁闷,她们去哪里,我不敢想。敲着敲着,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我怒了,我不在敲了,锤了起来,然后又退后了几步,踹了起来,没几下,门凹了,变形了。我用力一拉,开了。我走了进去,一阵灰尘扑鼻而来,呛得我直咳嗽,看着眼前的一切,愣了愣,物是人非啊。家里,家具还是那样,没有改变,那台很小的大头电视机,还是在那放着,不同的是,它们上面都积累了一层厚厚的灰。我呆呆的看着,心里突然很安逸,这时到家的感觉,然后又失落了。因为它失去了曾经的热闹,我缓缓的走向了自己房间。打开门,又是一阵灰尘,房间角落,书桌还是那样放着,上面的资料也整齐的放着。扭头看了看床。被子还在床头放在,叠的很整齐,我知道那是老妈帮我折的,因为老妈经常都会把我的被子弄好。我走到了床边,摸着它,这是我的床,感觉还是这么熟悉。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躺在**。这感觉真好。
一翻身,发现了它。那件校服,它还那挂着,没有放在柜子里,我笑了笑,或许老妈以前就看到它一直都在外面放着,所以没有折好放进柜子了,或许,老妈知道那件衣服不是我的。我坐了起来,拿着它,又不自禁的弄了弄头上的发带。心里突然觉得很抱歉,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背叛感。抱着衣服,我又睡着了,感觉好久这样安心安静安逸的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哐哐哐的声音吵醒了。走到客厅一看,原来是哪已破了的门,在那晃着。敲打这门框响着。弄了弄眼睛,走到了厨房,拿起了牙刷杯子,心里很舒服,没有牙膏了,于是就那样刷着呀,看着眼前的一切,视角再次转移到了客厅。
“不对,那是什么?我家怎么会有这东西?”我刷这样看见客厅沙发下面有一节断掉的绳子。红色的。那东西...它,不属于我家,于是吐了水,走了出去。拿起那节绳子,它很短,而且上面的红色,是血。怎么回事。我郁闷着。我记得那天,我砍人的时候,不在这啊,在对面我房间门口,他们离这很远。血迹不可能跑这边来。而且,就算跑这边,那这绳子,那天没绑人啊。怎么回事。我郁闷着,想着,然后抬头弄了弄下巴,突然发现,窗帘后面有什么东西。我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一把拉开窗帘,发现上面有几个洞,窗帘吓得沙发的扶手有很多磨痕。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不至于?要是别人把你老婆废了,然后吊打你儿子两天,你说你至于不至于?”我突然想起了那是在拘留所听到那些值班的人说的话。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绳子,心突然痛了起来。难道,那个退隐的老大。。我不愿意在想下去,我妈还有我弟他们肯定没事,对嘛?我扔了手下的绳子,走到了门外,然后又走到了门后,一脚一脚的踹着门,不一会,那门恢复了很多,虽然还是凹着的。然后有力合了上去,又踹了几脚,拉了拉门把,感觉门卡主了,打不开,才转身下了楼。
走到外面小巷,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他们
可能是被我踹门的声音弄得都走到了门口看什么情况。看着我,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那眼神,就像你在街上,突然看到了一只大象跑在了你身边,莫名其妙。
我拿着外头,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走着,不知道往哪走,突然想到了,以前,涛比曾经说过,他家的店在市场那边,于是我马上朝市场走着。
到了市场,看着眼前,和街上没什么两样,就几家店开着。走着走着,目光被前面一个坐着轮椅弄着货物的人吸引了。我郁闷了,难道上次在宾馆那对男女说的那个残疾人,就是他?我突然有些好奇,于是走了上去。他还是背着我,弄着货物。
我走到了他后面,拍了拍他肩膀。他转过了头。“我马上退后了好几步。”我看着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
他扭过头,看着我的脸,手里的货物马上掉了,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我们都愣住了。
“是你,”他嘴巴张的很大,突然,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很严肃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然后说,“有事吗?你要买什么?”
“啊?”我听着他这一句话,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是我啊。我是白伟帆,是我啊。”我弄了弄脸,然后用手蒙着自在那头顶的长发努力的诠释着。
“你?白伟帆?别逗了。你不是他,他帅着呢,怎么可能是你这幅模样?哎你不买东西就走开。别挡着,这刚过年,别碍着我做生意。走开走开。”他说着,弯腰艰难的捡起了地上的东西。“我忙着呢,晚上还得去鱼塘忙,不得空,你不买东西就走吧。”说着,他转身进了店里,这时店里出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人,他看了看我,又扭头问着轮椅上的他“阿涛啊,他是不是你以前那个同学啊?”
“不是。别管他,他只是路过。”他坚定的说着,然后那人也进了店。
我还在原地呆呆的站在。这是为什么?我不可能认错。为什么?然后无奈的转身准备离开,突然觉得有些高兴,“是他,呵呵,”我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离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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