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性质其实一目了然,黑吃黑,道上的报复。
首都作为夏国最大最安全的城市,一般很少发生恶性案件,不过郊区,尤其是距离市区十多公里的地方那可就不一定了。
这也是为什么何九皋要把别墅建在这么远的地方吧,可能就是为了方便,方便他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今晚的事性质十分恶劣,影响无比严重,何九皋一直阴沉着脸,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的慌张,而是沉着冷静的应对,他坐在别墅外的小花园里,时不时打几个电话,坐镇中央,指挥调度,很有一种枭雄的气质。
陈北冥被何玲搀扶着进了她的房间。
随后,一个医生两个护士匆匆进来。
三个人处理陈北冥这样的伤口相当有经验,主治医生看了一眼,就轻松的道:“小姐,别担心,伤口看起来虽然吓人,但其实并没有生命危险,陈先生只是失血过多,其他都没大碍。”
几个人麻利的帮陈北冥清洗和缝合了伤口,没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房间里只有他和何玲两个人。
陈北冥假装很虚弱,闭着眼睛休息,但他的脑海里却心念电转。
“今晚的事肯定很严重,何九皋.....他也许一会儿就会离开,这个时候肯定是我营救赵冬春的最佳时机。”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并不知道赵冬春被藏到哪儿去了。
反正不会在昨天的那个地方了。
而且还有一个事情也很麻烦,今天的暗杀事件发生后,何九皋对于别墅的安保肯定会加强。
但毫无疑问,今晚绝对是最佳的时机,错过了今晚想要再营救赵冬春,那就难上加难了。
一个小时后,陈北冥听到何九皋那浑厚的嗓音:“柳青,备车。”
“是,九爷。”
“九爷,我也跟你去吧?”赵功全道。
“你在这里保护何玲。”何九皋道。
“九爷,没事的,这里很安全,而且我们还有好几个兄弟呢,但你今晚去那里异常凶险,一个不好就可能前功尽弃,九爷,你看这样好不好,让柳青在明处保护你,我在暗处。”
何九皋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那你快去准备吧。”
“放心吧九爷,我知道怎么做的!”
躺在**的陈北冥听到这几句话,心中大跳,忍不住就想大喊一声真乃天助我也。
片刻,何九皋走进别墅,低声叮嘱了一些人,随后他走进何玲的房间。
“玲儿,他怎么样了?”何九皋问。
“医生说没事,就是失血太多,有些虚弱。”
何九皋点了点头,他看了陈北冥一眼,随后道:“玲儿,今天晚上你就呆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要去,爸爸要出去一会儿。”
“嗯,我知道了。”何玲回答。
片刻,何九皋转过身走了出去。
门口,那个医生安静站着。
何九皋没说话,只是看了那个医生一眼,医生点了点头,
随后何九皋就下楼跟着柳青和赵功全走了,当然,与他们一起随行的还有至少三辆车。
何九皋走了,两个最得力的保镖——柳青和赵功全也走了,所以,最合适的机会到来了。
但陈北冥并不敢大意。
他知道,何九皋敢于这么大胆放心的把何玲一个人留在这儿,绝对是有十足的把握和信心的。
换句话说,这个房子里除了表面上的那些安保,肯定还藏有一个厉害角色。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离开这个房间,找到赵冬春。”
但是赵冬春会在哪儿呢?
陈北冥想了好一会儿,但都没能想到答案。
“算了,不想了,先行动起来吧。”陈北冥缓缓吐了一口气。
片刻,他进入系统空间给自己买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体力恢复以及能力提升。
何九皋的这个别墅,安保重重,就是鼎盛时期的他都不一定能安全进出,更何况此刻他还受了伤,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寻求系统的帮助。
一切就绪,陈北冥嘴角一抽,很痛的样子,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小山哥,你怎么样了?”何玲担忧的望着他,双手则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陈北冥艰难坐起,随后笑了笑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谢谢你小山哥,要是今天晚上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了。”何玲抚-摸着陈北冥的手,有些哀伤的道,片刻,她喃喃低语:“虽然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这样死去,可是遇到了你,我还是希望这一天能晚一点到来。”
“你瞎说什么呢。”陈北冥心中一跳,不过脸上却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
何玲笑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小山哥,你肚子饿不饿,我叫阿姨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
陈北冥摇了摇头:“我不饿,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一闭上眼睛,却似乎听到什么声音。”
何玲听了,明白了,她站了起来,松开了陈北冥的手,然后出去推开门,对门口走来走去的几个保镖道:“你们不知道你们这样走来走去很烦人吗?”
那几个保镖一脸错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道:“小姐,那我们不走动了,我们坐着。”
“安静点,别打扰到我们,知道吗?”何玲不满的道。
“知道了,小姐。”几个保镖连忙点头。
何玲转回身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还把锁也咔擦的一声锁上了。
何玲来到陈北冥床边坐下,笑着道:“小山哥,没事了,他们不会再吵到你了!”
“谢谢你,小铃铛。”陈北冥道。
“说谢谢的其实应该是我。”何玲道。
片刻,陈北冥一扭头:“咦,那是什么东西?”
“哪儿?”何玲扭过头去。
她的后脑刚好对着陈北冥的那一刻,陈北冥抬起手用力一拍,刹那,何玲一下昏迷。
“小铃铛,对不起了,只能暂时委屈你一下。”陈北冥默默的在心里道,然后从**站起,翻身下床,先从何玲的衣柜里翻了一套运动服套在外面,随后,他轻轻打开窗子。
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那个医生本来是一直闭着眼睛的,可是这一刻忽的一下睁开,眼神凌厉。
片刻,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喂,九爷,可以回来了,他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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