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并不是时机,我们需要寻到个正当的理由!”
“正当的理由?”
刘玄德点点头说道:“正是!”
“现如今,毕竟刘璋对你我有恩,自然是不能够轻易的背叛于他,否则会给天下人留下话柄!”
“但是,若是他先行处置我等,那便正和了我等的意…”
“借此机会反抗!”
“到时候,自然是民心所向!”
刘玄德此话说得正是道理,只是,关云长还并不明白,他们需要怎样做?
“既是想要惹恼刘璋,那便不要顺了他的意便可。”
“主公的意思是?”
“现如今,刘璋不过是想借用你攻打张鲁!”
“那你便打给他瞧瞧!”
“他们双方对战了十多年,指望你在一年内将张鲁拿下,是否是太过于苛求与你了?”
“若是你花个一年半载做做样子,却没有任何的进展,想必刘璋心中甚是怨恨,定是会发难于我等!”
“届时,我等自然便有了理由,同刘璋作战!”
刘玄德这话不无道理,眼下在这关中,也算是寻了个安稳之地,他们在此地招兵买马,休养生息,再趁这个机会,寻来从前的将士,对他们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只是,关云长突然想到,“如今关平还在刘璋的手中!”
“你放心,刘璋身边的心腹——张松!如今已经是我等人,届时她定会助我等一臂之力!”
“你不必担心,以关平的能力,定是不会受到刘璋的遏制!”
“只是,往后你们二人书信交流的时候,定是要万分小心,切莫要被刘璋抓到把柄!”
“是!”
如今,一切事情都像是迎了转机,关平在知晓刘玄德还尚在世间之后,心中也是大喜。
只不过,关云长还尚未将他们打算从书信之中告知关平。
因此,关平对刘璋倒是日日表现出一副感激的模样,倒是并未叫刘璋察觉出来异样
现下,除了刘璋在为自己谋求后路之外,张鲁也有了行动!
他同刘璋之间对抗这么多年,早已经将彼此的秉性摸清楚了!
眼下,他们二人已经有了共同的敌人,那便是——曹操!
更何况,这些日子,虽然说刘璋一直派人在边关作乱,但是却并没有要同他发生较大冲突的模样,虽说是声势浩大,但更像是做做样子那般。
此事倒是叫张鲁觉得甚是稀奇…
只不过,既然刘璋现如今不叫他从前那般费心了,他自然是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曹操的身上。
前些日子,曹操攻打邺城,刘璋前去趟了浑水的事情,他自然是清楚!
现下袁尚还尚未铲除,曹军还没有办法分开心力,将大军集中攻打刘璋。
他如今还可以好好规划一番。
张鲁是汉初名臣张良的后裔,他的祖父张陵是五斗米道的创始人。
因此,张鲁在宗教方面,也大有建树!
比如说,他不仅是个重要军阀首领,也是个大名鼎鼎的宗教首领。
他的地盘之上,并没有官员一说,而是建立的一个神权政体,所有的宗教领袖的头都叫大酒头。初学者叫"鬼卒",信徒叫"祭酒"。
这种特殊的政权模式在中原可谓是是独一无二的。
也正是因为这种政权模式,张鲁手下的百姓都很是信服于他!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他手下的将士也并不是太在乎于功名,更有甚者是超脱于生死…
双方都是这般消极作战的态度,也才使得十年了,他同刘璋之间都没有分出个胜负来。
眼下,既然是要对付曹操,张鲁便想着,用道教去引导民心!
想要从魏国百姓的身上下手!
另一边,诸葛孔方等人已经成功的入驻到了邺城之中。
只是,事情出现了意外,诸葛孔后心中很是不痛快!
他万万没有想到,刘璋会同蜀国之人站在同一个阵营之上…
现下,刘玄德已死…
蜀国之人想要趁机得到益州之地?
他心中既是好奇,又百思不得其解,便日日都在房间之中闷着。
曹大老板知晓了诸葛孔方这几日的心境很是不好之后,心中也着实是有些担心,便主动寻了过去。
“见过皇上!”
诸葛孔方万万没有想到,曹大老板竟然会亲自前来,倒是叫他有些受宠若惊!
“皇上今日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闻言,曹操却是笑道:“朕不过是瞧着先生这几日心绪繁杂,并不出门,有些许的担心,便前来瞧一瞧…”
“先生可是还在为前几日的事情忧愁?”
诸葛孔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从前,我倒是想过,兵家胜负是常有之事…”
“只是,我总感觉,算来算去,还是算不过人心呐!”
“这天下之人的心事,若是尽可猜到,那岂不是人人皆可互相制衡了?”
“皇上说得是!”
“从前朕倒是以为,身边之人应当尽懂我心,知我意…”
“是朕从前太过于自我了!”
“现如今,朕既然已经自我反省,但先生又如何走进了这死路之中?”
诸葛孔方这些时日确实是忧思过重,他漫无目的的想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今日曹大老板这般一说,他又有些茫然起来了。
随即,诸葛孔方不由得笑道:“皇上说得极是!”
“我确实是钻进了牛角尖,这世上许多事情,空想是毫无用处的,还需需得做些实事啊!”
听到诸葛孔方这般说,曹操这才松了一口气,“先生能够想明白便是极好的!”
“从前朕做了许多错事,现如今虽说是改正了,但也不敢洋洋自得!”
“先生也不过是一件事情并不如意,也并不需要为此长久的为难自己…”
“皇上费心了!”
诸葛孔方颇有些意外,但是心中却开阔了不少。
“如今,邺城虽说已经是我等的囊中之物,但是前些日子的战乱,却毁坏了不少的城墙,只怕还需要大量的时间修缮,若是先生有时间的话,不妨前去监工…”
“权当是散散心了,莫要在房间内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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