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追求你 1
???夜谨侧耳听完紫苏的汇报,点点头,转身继续看着那紧紧关闭的宫门。
皇奶奶如果都搞不定龙璋的话,那他就跟倾城跑路了。
到时候倾城会生气吧?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到这步田地,但是,他不能没有倾城,在不知道的时候,早已经泥足深陷。
夜谨在宫门站了半夜,最后,宫门终于打开,皇太后走了出来,面容平淡,看了夜谨一眼,不满地撇嘴:“瞧你这点出息,不是想带着你媳妇跑路吧?”
夜谨愣了下,猛然好像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加深了。
抱住皇太后的胳膊就开始蹭:“老祖宗,您真是太好了,您对谨儿这么好,谨儿下辈子还要做您的外孙。”
“呸!!没个正形儿的。”皇太后脸上再忍不住笑,牵着夜谨往慈安殿走,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道,“皇奶奶的心肝儿哟,怎么一个人傻站在门口,这么大的霜气,冻坏了怎么办?哎,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一点儿不叫人省心。”
夜谨一一答应着,手却朝着紫苏挥了挥,意思是先将凤倾城送会来。
丫的,如果皇奶奶知道他把媳妇偷出来准备跑路,倒是不会把他怎么样,肯定会以为倾城是祸水,跟那个凤倾芙一样儿一样儿的,那就不妙了。
“皇奶奶,您是孙儿的依靠,以后,孙儿要赖定您了,您可不能嫌我烦。”夜谨继续给老太后灌下蜜糖。
等回到慈安殿,夜谨端茶送水,插科打诨的就是不肯走。
那意思,太后看着好笑:“不准去看她,她还昏迷着呢,周围都是女官,你个大男人,别坏了人家女孩子清誉。”
夜谨暗暗翻了大白眼,要这么说的话,都不知道毁了多少回了。
“老祖宗,您说什么呢,我只是听说老祖宗这边厨房里早上做的糟酿丸子最好吃,就腆着脸想今晚住这儿,明天找您讨呢。”夜谨笑嘻嘻地给老太后剥了个葡萄。
“你这死小子,光着屁股的时候哀家就带着你,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老太后在夜谨的脸上掐了一下,脸上却是乐开了花。
忙就吩咐旁边的伺候的海棠:“去给小厨房吩咐一声,明儿多做点糟酿丸子。”又回头到,“还有什么想吃的?一并说了让海棠去吩咐。”
夜谨眨眨眼,顺手就给写了个菜谱,太后连眼睛都不眨,就让海棠去吩咐了。
慈母多败儿,紫苏在一边腹诽,咱殿下没长歪,真是奇迹。
想了一会儿,太后还是正色同夜谨道:“哀家今日可是逼迫了皇上了,哎——”她叹了口气,又皱着眉头道:“你可别得意,哀家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你。”
夜谨点点头:“知道,太后教育过孙儿的,男子不能被任何一个人牵扯住决定,不然,他就不配称为帝王。”
“是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帝最近太胡闹了。百姓在水深火热中,他却纵容一个女子肆意胡为,大肆挥霍,甚至为了她,还想压下治疗万民的药方!!”
说到这里,太后的脸上浮现出浓重的怒色。
“皇帝曾经在很多年前也这么干过,哀家怀疑,这个凤倾芙恐怕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孽障!!谨儿,你去找人给哀家查一查凤倾芙的身世。”
夜谨很没原则地落井下石道:“皇上说他很多年前深爱过一个女人,但是,因为太后和皇后的阻挠,他始终辜负了那名女子,等他找到的时候,女人已经死了,只留下凤倾芙这一点血脉。”
竟然皇帝不仁义,也别怪他不客气,反正,当时皇上也没说不能说出去啊。
凤倾芙,敢害我家倾城,还想赖着我不放?
夜谨冷冷一笑。
紫苏在旁边打了一个冷战,咱家殿下什么都好,就是很记仇,凤倾芙,你小心了。
“果然如此,果然不出哀家所料。他怎么就如此糊涂!!”太后气得拍桌子。
“不是哀家不准那女人进宫,他回宫后,就急着要去接那个女人,还想要废掉皇后的位置。皇后乃是威武大将军之女,又没有过错,怎么能说废后就废后呢?如果让威武大将军家族不满,他们可是掌握了当年的三分之一兵力。可是这些皇帝却全然不顾。”
“而且,他为了那个女人,整整呆了一年才肯回京,我们都以为他出事了,他却只是贪图那温柔乡,叫人怎不气愤?!!”太后越说越激动。
猛然站起来道:“那样的女子,必定狐媚奸诈,他还要立那女子的孩子为太子,还没生出来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他就!!”
“哀家就是死了,也不会让那女人的孩子进宫的,更不户容许那样的人,来侮辱我的谨儿。”太后坚定地道。
“老祖宗,谨儿坚决支持你,老祖宗别气了,不是都没成功么?谨儿一定帮老祖宗的。”夜谨臭不要脸地将凤倾城的功劳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紫苏差点喷笑,殿下就是帮忙找到那个叫张大的侍卫吧?别的他什么都没干啊……
殿下,连自己媳妇的功劳都抢,您,您好意思么?
所以,等到老太后乏了,回寝殿休息,紫苏轻声问道:“殿下,那些功劳可是倾城姑娘的。”
“嘘,闭嘴,我比你懂老祖宗,她可不喜欢太聪慧的女孩儿。”夜谨摇摇头,带着紫苏直接往里面闯。
我操——刚刚说好的,要保护倾城姑娘的清誉呢?
这时候,夜谨已经到了凤倾城安睡的门口。
手一挥,所有守着的人全部退下,夜谨四处看看,指着远处那丛红色的木槿:“去采摘些来。”
“有刺,”紫苏哭着脸道。
夜谨一副理所当然道:“就是因为有刺,所以才让你去啊,不然爷亲自去了。”
靠!
紫苏哭着脸去摘花了,夜谨轻咳了一声,红扇闻声走了出来。
“参见谨殿下。”红扇笑盈盈地行礼,谨殿下真是有心,这么晚了还担心小姐的病情
“她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夜谨看着半开的房门,可惜,里面帷幔重重,不见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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