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来滑雪的有男有女,都是一些热爱户外的年轻人。
当中也有旅游公司的,这是赶在第一场雪下来之前过来踩点的,因为天气预报说近两天就有雪。
我没滑过雪,所以对于这些爱好者的心理也不太了解。
不过都是年轻人,大家又都大老远地跑到这山里来,自然有一些共同的话题。
当然这是在他们也把我们当成过来等初雪的游客的基础之上的。
我们当然也不能说自己是进山来寻医的。
因为这么一说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虽然说我们术界之人也不在意普通人对我们的看法。
但是毕竟我们术界之人不张扬,不想引起社会混乱。
很快我们都熟悉了起来。
他们当中有一位漂亮姑娘叫做白露,这白露一米七的个子,大长腿,大眼睛,皮肤白净头发乌黑。
可是说话却是一副糯糯的吴侬软语。
她的男朋友叫做杜啸龙,听上去这名字就仿佛是一位伟岸的奇男子,又或者是当个十里洋场上的杜月生,张啸凌,黄金龙三位的合体。
可是真人却只不过是一个小个子,戴着眼镜,有着吴越之地小男人的精明。
另外他们还有一个好友叫皮刚。
这皮刚长得普普通通,但是却是自带BGM,走到哪里都会喷着口水来一段逼抱嘶。
这应该是一个嘻哈青年。
我却有点奇怪,这差距这么大的三个人这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呢?
在这深山老林之中,有漂亮美女在一边,我们的话也多了一些。
这并不是说我们好色,而是人的天性使然。
所谓的君子好逑,实际上是我们基因里的东西,看到美女,看到有吸引力的异性,自然会有表现欲。
聊了一阵子,我们才知道,这杜啸龙他们三个原本是同学,杜啸龙跟皮刚都追求白露。
结果最后白露选择了跟杜啸龙成为了一对儿。
不过皮刚倒也没有死心,依旧跟这一对儿混在一起。
其实这三个人当中真正热爱户外的却只有白露一个人。
而这一次大家一起过来踩点,却是朱啸龙提出来的。
他甚至还帮着联系了几个户外社团,应该是往里贴了不少钱,这户外社团又组织了一批人,过来这长白山中的小镇,打算在这第一场雪之后马上去滑雪。
这在这些滑雪人的圈子里叫做拿一雪。
我不知道这拿一雪跟拿二雪三雪有什么区别,反倒是杜啸龙的所作所为让我不由感慨,为了取悦一个女人,这个家伙付出的倒是不小。
只不过这白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因为在跟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的目光望这慕容悲秋的身上扫了许多次。
慕容悲秋有一种文艺范儿,白净面皮,看上去有点像是棒国明星那样,而且个子一米八几,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更何况这宗师自带一种气质,这种气质倒是十分吸引人的。
只不过我发现这白露可不光是看慕容悲秋啊,似乎还跟那皮刚有眉来眼去的。
看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心疼杜啸龙,我估计他这是爱上一匹野马,头上一片草原。
傍晚的时候,青鸟还没有来,但是雪却已经下下来了。
老道有些发愁,这下完雪再进山,麻烦可是不少。
不过他再烦也没有用,因为据他自己说,这位吴师叔在这长白山老林之中也是居无定所,并不是住在一个地方。
所以能联系到他的方式,只有这只来回传信的青鸟。
而作为真正当事人的我,却并没有那么紧张。
反正我身边还有老道,老道可是灵苗境界的大高手啊,就算下雪天进山麻烦一点,估计这也难不倒老道。
我现在又没有修为,就算是愁也愁不过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自己笑起来。
看来我的心态也随着这一次修为的跌落而改变了。
之前我其实也是一个挺多愁善感的人。
但是现在却变得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了。
这种原因最主要是因为天棺赐福,被这天棺赐福缠上了之后,我现在一直处在福祸相倚的状态。
每每觉得自己好运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霉运。
所以我都习惯了这种感觉的了。
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身边多了这么多可靠的师长朋友,这让我一个从小没有得到过家庭温暖的孩子一下子有了家的感觉。
无论是胖子,老道,还是大美,小丽,以及其他术界的朋友们,大家都关心着我,这让我感觉很安心。
于是我跟胖子就出去跟新认识的这些朋友混在一起了。
这些户外爱好者们倒是挺会玩,大家在一起先玩一个破冰游戏。
所谓的破冰游戏,也就是要打破人与人之间沉默的竖冰。
有一个应该是老是组织团建的人站出来,先自我介绍了一番说道:“大家好,我是来自野鹰户外的易星,这一次破冰我来主持吧……”
易星让在座的所有人分成一男一女的一组,说的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的搭档是一个胖乎乎的叫小八的妹子。
岁数跟我差不多大,只不过圆滚滚的挺可爱的,仿佛一个小糖人一般。
个性也很开朗,很快就跟我聊起来。
在易星的指导之下我把我手中红绳一头系在手腕上,然后另一头穿过小八系在两只手腕上的红绳,最后再系回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腕上面。
这时候易星说道:“现在大家试着不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做到两个人分开,先分开的两个人会有小礼品赠送。”
于是大家都开始尝试起来。
一尝试我才发现这个破冰游戏的真谛所在,这游戏看上去是解绳子,但是在想办法两个人分开的过程当中,少不了要肢体接触。
甚至可以说很自然地搂搂抱抱。
这一切都打着尝试游戏的名义合理地进行着,我估计不管解得开解不开,最终的结果就是大家都由陌生到熟悉了,真要是单身男女,厮混到一起也一点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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