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特警乔装擒壁虎

第1卷 第二十三章 女特警乔装擒“壁虎”

龙海市及周边县市的街头,张贴着市公安局的两份《紧急协查通报》,《通报》的左上角还影印着犯罪嫌疑人的照片,第一份《紧急协查通报》——

广大社区居民:

原华莱山宾馆雇员邢士途,是我市“1•17爆炸案”的重大嫌疑人,目前在逃。

邢士途,男,汉族。出生于1976年5月16日,二十七岁,龙海市莲花县邢家疃村人,本地口音。体貌特征,身高一米六八,体态瘦癯,光头。他的嘴唇子上有道疤痕,像似豁嘴又缝合的。

该人曾从师学艺“飞檐壁虎功”,能飞檐行走,如壁虎般的攀岩附壁。

他的身份证号码是……望广大居民提供线索或抓捕。

我们联系电话6528110或打110报警。

龙海市公安局

2003年2月12日

另一份《紧急协查通报》——

广大社区居民:

本市某派出所原所长苑大有,是我市“1•17爆炸案”的重大嫌疑人,目前在逃。

苑大有,男,汉族。出生于1971年8月8日,三十二岁,龙海市莲花县山前镇人,本地口音,但是会带有本地口音的普通话。体貌特征,身高一米七二,体态瘦癯,发型为小背头。

该人有当兵的经历,曾从师学艺“飞檐壁虎功”,能飞檐行走,如壁虎般的攀岩附壁。

他的身份证号码是……望广大居民提供线索或抓捕。

我们的联系电话是6528110或打110报警。

龙海市公安局

2003年2月12日

同时,在龙海市的一些街巷的墙壁上和电线杆子上,出现了一个野广告《秘方疗毒》:——

各位患者:

本中医诊所,为“樱花山疗毒诊所”,在樱花镇行医,已有百余年历史,远近闻名。本所行医,系用祖传秘方。现医者父子得祖上真传,继续积善行医,专治疔毒、疖毒、痈毒,以及蛇毒、蜂毒、蝎毒等。救人病患,胜造浮图。以德为本,药价合理。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远近闻名,口碑甚佳。

地址:樱花山镇。

联系人:刘传喜、刘继德。

联系电话:5899776

发布广告者有心,阅读广告者有意。

广泛张贴的《紧急协查通报》,昼伏夜出的苑大有看到了。同时,街巷里的野广告《秘方疗毒》,他也看到了。他猛然想起了,自己在樱花山镇当派出所副所长的时候,知道樱花山镇确有这么个诊所。至于医生父子,他没有见过。这个诊所,当时好像是在樱花山镇下边的樱花山村,记得当时是有人被蛇咬了,抬到樱花山村的这个诊所去治疗,疗效很好。

看了这个广告,撩起了他的记忆。

他把《秘方疗毒》的广告,悄悄地揭了下来,揣在衣兜里。

眼下,师弟邢士途的臀部的毒肿,中心部位已经变黑,青肿正在蔓延和加剧,他的行动已经困难了……正令他焦躁和不安。

他曾采集了山野里的各种疗毒的草药,也曾在周边的小诊所里购得消炎解毒的针剂和药品。他既给他打针,又给他吃药,但是,效果都不明显。

是啊,他怎么把这个疗毒的中医诊所,给忘记了呢?

但是,这会不会是公安局设置的一个陷阱?他不能不因为谨慎而多虑。

他和邢士途潜伏在樱花山的一个山岩的洞穴里,正是由于邢士途的毒患使他行动不便而使他们不得不在当地蛰居。

如果要远走高飞,他必须解决邢士途的毒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能扔下自己的师弟不管的。

他知道,邢士途中的是蜂毒。

他对邢士途说:“师弟,好像是有办法治你的毒病了。”

他把《秘方疗毒》的广告,给了邢士途。

邢士途看了,说:“这怎是好像……这个广告上,不是明确地说能治蜂毒……看来,我是有救了。”

苑大有说:“虽然我知道樱花镇有这么个诊所,但是,这会不会是公安方面布置的一个陷阱啊?”

邢士途说:“试探试探不就知道了吗?这可是我们现在知道的唯一的希望。”

苑大有说:“好吧。”

二月十六日,正月十六。

樱花山镇。

樱花山诊所,电话铃声响了。

诊所的大夫刘继德接了电话:“您好,哪一位?”

“喂,樱花山诊所的大夫吗?”对方问。

“是的。”刘继德说。

“你是哪位大夫?”

“我是刘继德。”

“你们诊所在什么地方?”

“我们诊所在樱花山镇。”刘继德说。

“樱花山镇?樱花山镇,据我所知,没有这个诊所啊,这个诊所应该是在樱花山村吧?”

“您至少有半年时间没有到我们樱花镇来了吧?我们诊所从樱花山村搬到樱花山镇已经半年了。”刘继德说。

“听你的声音,你的年龄不算大,而且像个女的……我记得这个诊所在樱花山村,只有一位老中医啊……”对方说。

“我是个男的,声音是男是女,难道你还听不出来?你说的那位老中医是我父亲,我一直在省中医学院学习,毕业了,才回到我父亲的诊所……”刘继德说。

“我看到了你们在街头张贴的广告,说是能治疗各种毒症,是吗?”

“是的。”刘继德说。

“我记得你们诊所只是治疗蛇毒什么的,比如谁被蛇咬伤了……什么时候还能治什么蝎毒、蜂毒什么的了?”对方说。

“呵呵,这您就有点孤陋寡闻了,你到周边打听打听,凭着我们家的祖传秘方,治疗这些毒症,已经有多少年的历史了。”刘继德说。

“既然如此,你们诊所卖我点治疗蜂毒的药吧。”对方说。

“这药可是不随便卖的,尤其是以毒攻毒的药,要辩证施治,对症下药……如果不对症,吃出毛病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刘继德说。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对方说。

“我是说,我们得见到患者本人,中医讲究望、问、闻、切嘛。”刘继德说。

“如果患者本人因毒症,难以行动,去不了你们诊所呢?”对方说。

“我们可以上门诊治……当然,你们要付出诊费的,你们住在哪里?”刘继德说。

“如果我们去不了你们诊所,又不想麻烦你们上门诊治……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们确诊并施药呢?”对方说。

“被蜇咬的伤口有渗出液,取这种渗出液,我们或者从这种渗出液的气味、或者观察这种渗出液的色泽、或者对这种渗出液做化验……由此也可以判定是哪种病毒,才能对症下药。”刘继德说。

“这样吧,我们去你们诊所吧……大约一个小时吧,现在是下午几点?哦,四点。”对方说。

“那好。”刘继德说。

下午五点。

天已经蒙蒙黑了。

来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穿迷彩服,足蹬草绿色的胶鞋。饱经风霜的铁铜色的脸庞,额头上深深地刻着岁月与生活的皱纹。粗硬的头发,仿佛有个二、三十天没有洗涤过的样子。挺大的眼睛,眼白有些泛黄。

他一走进诊所,就带进来一股子旱烟味。他说:

“这是樱花山诊所吗?”

“瞧病吗?”刘继德说。

“你是小刘大夫吧,我是来拿药的。”来者说。

“哦,我是小刘大夫,拿药的?”刘继德说。

“啊,不是在电话里都说好了么?”来者说。

“噢,有这么一回事……你是咱们镇上的吗?”刘继德说。

“是啊,梨花村的。”来者说。

“你贵姓?”刘继德说。

“我啊……免贵姓李,叫李立本。”

“是你的什么人得了蜂毒症?”刘继德说。

“我侄子。”李立本说。

“怎么个症状?”刘继德说。

“……说是让蜂子蜇了,然后就红肿、溃疡,向周边蔓延,都难以行动了……这个蜂子怎么就这么毒?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李立本说。

“蜇在身体的哪个部位了呢?”刘继德说。

“哪个部位……我还真就说不清了,他家里的人,只是让我把药捎回去。”李立本说。

“他本人不来,如果吃差了药,可不是闹着玩的……治毒的药的本身就是一种毒药,只不过是以毒攻毒罢了。”刘继德说。

“哦,让我把化脓的浓汁带来了,不是说化验吗?”李立本说。

说着,他把一个白色的小塑料瓶拿了出来,递给了刘继德。

“噢,你稍等,我进去化验一下……”刘继德接过小塑料瓶说,他回身走进了里面去,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经过化验,的确是蜂毒,而且是外来物种的毒蜂,所以毒性非常大。”

“能治吧?”李立本说。

“能,哎呀,看那化脓和脓肿的程度,好像是已经很严重了,先吃付药吧……如果症状缓解了,就再来,换句话来说,症状就肯定会缓解,因为我们这是祖传秘方,有奇效。”刘继德说。

刘继德给了李立本一盒腊封的丸药和一瓶绍兴产的黄酒,说:“每日三丸,晨、午、晚黄酒服下,这里一共是九丸,吃到第三天,再来我们诊所说说疗效,我们再根据情况配制药物……”

李立本接过药盒子和绍兴产的黄酒,转身要走,刘继德说:“药钱,还没给呢。”

李立本说:“噢,你看我……多少钱?”

刘继德说:“三百。”

李立本说:“只有几个药丸子,就三百元,这么贵?”

刘继德说:“这还是看你是梨花村的,乡里乡亲的,便宜地卖给你的。如果你不是本乡本土的,一丸一百,爱买不买。是药值钱,还是人命值钱?”

李立本说:“不瞒你说,我的兜里只有人家让我来取药给的二百元……怎么办?”

刘继德说:“你侄子的病,也不是这一次能治好的,下次来把欠我们的一百元捎来吧。”

李立本说:“给我开个三百元的收据啊,上面写上还欠一百元……”

李立本付了二百元钱,刘继德给他开了收据,他走了。

刘继德坐了下来,笑了。

这个刘继德是女特警铁瑛乔装打扮的。

刑警队分析到,苑大有和邢士途可能隐藏在樱花山一带,故而,让铁瑛找他的在樱花山镇开诊所治蛇毒等症的姑父刘传喜来配合……由她扮作刘传喜的儿子刘继德……以小广告吸引苑大有和邢士途,邢士途的毒症会一天比一天恶化,大医院又不敢去,不会不着急……

李立本走了几里山路,来到约会的地点。

他四处张望,也没有个人影儿,到处都是黑黝黝的……正纳闷呢,忽然有人从后面拍拍他的肩膀,说:

“辛苦你了。”

黑天瞎火的,把李立本吓了一条,回头一看,正是花钱委托自己办事的人,他说:

“事,我给你办妥了。”

“谢谢你。”苑大有说。

“花了三百元,我这兜里只有你给我的二百元,还欠人家诊所一百元呢,”李立本说,他把药盒、黄酒给了苑大有,又拿出一张纸条递过去,“这是收据。”

苑大有拿出一百元,给了李立本,说:“这是你的劳务费一百元,另二百元药费是我预先给你买药的,对不?欠诊所的一百元待我们下次去拿药时还给诊所。”

“下次再去,可是一定要还给诊所一百元啊,做人要讲信用,不然的话,人家会以为我不讲信用呢,他们既知道我的名字,又知道我是梨花村的人。”李立本说。

“这个,你放心就是了。”苑大有说。

“记着,每天三丸,晨、午、晚黄酒服下……行了,没事了,我走了。”李立本说。

他沿着山路走去,消失在夜色中。

李立本是苑大有半路上拦下的路人,并且,委托他去樱花山诊所去拿药,交代给李立本怎么怎么说,编排了故事,说自己如何如何地去不了。因为,他看出了李立本是个厚道人。问道李立本是梨花村的人,他提到那个村的村干部的姓名……同时,承诺如果把药买来了,给他一百元做酬谢费。

李立本去樱花山镇的诊所,苑大有一直跟踪在他的后面……一直到李立本拿着药,走出诊所……来到了他们事先约好的地点。

他来到了一条小溪边,洗了手。然后,挨着个儿地掰开蜡封的药丸子,看看有否微型的卫星定位仪什么的……还好,没有。

他才放心了。

然后,他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和李立本约好的地点,恰恰跟他和邢士途所藏身的地方的方向相反。对于刑警们的狡黠,他不得不防。

苑大有回去用黄酒给邢士途服下药丸子……果然,疼痛止住了,肿胀也缓解了,症状减轻。

苑大有和邢士途的心中都很欢喜。

第三天。

二月十八日,下午。

樱花山诊所。

来了位中年妇女,她说:

“哪位是小刘大夫?”

“我是。”乔装成男性的刘继德的所谓‘小刘大夫’的女特警铁瑛说。

“今天是第三天了,我来取药来了。”中年妇女说。

“哪个村的,我怎么不认识你?”铁瑛说。

“哦,就是前天晚上来的,梨花村的,说是还欠你们一百元钱呢。”中年妇女说。

“噢,是个姓李的来的,治的是什么毒了?”铁瑛故意说。

“蜂毒。”中年妇女说。

“吃了我的药,疗效怎么样?”铁瑛说。

“效果应当是不错,疼痛止住了,肿胀不但不发展了,而且也在有所消肿……总之,症状有所减轻。这不,又来了嘛。”中年妇女说。

“症状见轻就好,他本人还来不了么?”铁瑛说。

“来不了。”中年妇女说。

“如果吃了这副药,大概就应当来我们的诊所了……否则的话,我们不能亲自把脉,可是难以去根的。”铁瑛说。

“是么,这话,我对他们讲……”中年妇女说。

“听你这话,这个患者好像是你的局外人,不是你的家里人似的……”铁瑛说。

“也算是家里人,叔伯兄弟的一个朋友。”中年妇女说。

“这是第二副药,九丸,仍然是每日晨、午、晚,用黄酒服下……付款吧。”铁瑛拿出一盒子药丸,还有一瓶绍兴产的黄酒,说。

“多少钱?”中年妇女接过药盒和黄酒,说。

“六百,加上上次欠我的一百,一共是七百元。”铁瑛说。

“上次不是三百元么,怎么又涨价了?”中年妇女说。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你要是下次来,可能还要涨价,要知道医药无价,因为它治的是人命。”铁瑛说。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讲。”中年妇女说。

“你的钱带够了吗?如果没带够钱,你回去取去,我这次可是不赊帐的。”铁瑛说。

中年妇女付了款,铁瑛给她开了收据。

中年妇女走了。

铁瑛又笑了,因为这次的黄酒的瓶盖子,就是一个特制的能发送磁波的一个微型定位器。

根据微型定位器的磁波,定位。

刑警们已经锁定,苑大有和邢士途在樱花山镇的槐花疃,与李立本的梨花村的位置正好相反。

诸葛队长把情况向丛局长作了汇报,决定采取抓捕行动。

槐花疃。

诸葛队长对槐花疃的周边进行布控。

诸葛队长和鲁建华来到了槐花疃的村委会,正好,村支书在。

鲁建华拿出到樱花山诊所取药的中年妇女的照片,让村支书看。村支书说:

“这是苑大祥家里的,她叫赖书真。”

“她家里近几天来客人了吗?”鲁建华说。

“听孩子说,好像是来了两个客人,她家住在村东头的山坡上,新盖的房子,不大有人去……”村支书说。

“是这个人吗?你看看。”鲁建华拿出苑大有的照片,让村支书看。

村支书看了,说:“这不是原来我们镇派出所的副所长苑大有嘛,是不是他,可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姓苑,还连点亲,嗯,这样吧……是不是苑大有,让我家的孩子认一认吧。”

他把孩子找了来,孩子看了,说:“是这个人,还有一个人,铁青个脸,好像是有病。”

“谢谢你,小朋友,”鲁建华说,“确认了,就是苑大有和邢士途。”

“收网。”诸葛队长下令。

二月十八日,傍晚。

布控的网紧急收缩,围住了山坡上的苑大祥的家。

诸葛队长喊话:“苑大有,你已经被我们刑警队包围了,你放下武器,和你的师弟邢士途,一起出来投降吧,争取宽大处理。”

外面这么一喊,屋子里的人都紧张了,苑大祥说:“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抓你们?”

苑大有说:“我们是通缉犯。”

赖书真慌了,说:“这可怎么办?”

苑大有说:“哥哥、嫂子,你们不要慌,我们做事我们当,你们现在一定要听我的。记住,如果他们问起我们来,一定要说不知道我们是通缉犯,如果你们说知道我们是通缉犯,你们就犯有包庇罪,如果你们说根本不知道我们是通缉犯,你们就没有罪。”

苑大祥说:“本来我们就不知道啊。”

苑大有说:“不知道者,无罪。”

赖书真说:“苑老弟,你是派出所的所长,怎么还能是通缉犯呢?”

苑大有说:“嫂子,你别问了,说起来话长了……我得把你们绑起来,以证明你们跟我们没有干系。”说着,他掏出来手枪,他把苑大祥和他的媳妇赖书真,以及他们的一丫一小两个孩子都绑了起来,簇拥到门前,向诸葛队长喊道:“诸葛队长,你可别靠近我,如果靠近我,我就杀了他们全家。”

“呯”,他朝天放了一枪。

苑大祥的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地哭。

“苑大有,你可别胡来,一人犯罪一人当,不要牵扯无辜……”诸葛祥瑞喊道。

“你们都给我后撤,前面和后面都得后撤出五十米远,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就先枪崩了赖书真。”苑大有说。

“诸葛队长啊,你救救我们啊,苑大有他丧良心了,我糊里糊涂地还帮他们到镇上去拿药了呢……”赖书真说。

“好,我们后撤。”诸葛队长下令后撤。

太阳早已经落山了,北面的海风吹来,悄悄地越过山陵,沉重的湿气,凝结成漫延于山林和村庄的雾霭。

苑大有在被捆绑着的苑大祥一家子人的身后,他悄声地对苑大祥和赖书真说:“哥、嫂,你们站在这里别动……再见了。”

他走进了屋子里,突然推开后窗,挨排地扔出几个烟雾迷弹。烟雾迷弹“嘭嘭”地炸开之后,狼烟扩散,形成团团迷雾,他趁机跳出后窗,并且拉出邢士途……然后,他隐身在迷雾中,向山林的远处又抛出几个烟雾迷弹。

隐蔽在山林里的刑警看到烟雾迷弹的炸开,首先是看不清团团迷雾里有什么。然后,又是几个烟雾迷弹在他们身边炸开,又形成团团迷雾……他们闻到突如其来的烟雾迷弹释放出的氤氲香气,瞬间被迷倒,浑身瘫软……失去了战斗力。

这种脱身之术,是苑大有和邢士途事先就策划好的,抛出烟雾迷弹之前,他们已经先闻了解药,能够行走于烟气迷雾之间。

迷雾顺着风透过苑大祥家的北窗,并且越过房脊,来到了他家的门前,苑大祥一家人全都被迷药药倒……诸葛队长见状,命令刑警们:

“全都散开,躲开迷散的毒雾。”

苑大有拖着一瘸一拐的邢士途向前奔跑。

“苑大有,天网恢恢,你哪里跑。”追赶着的女特警铁瑛喊叫道。

“师兄,你自己快跑吧,我有毒患在身,会拖累你的,你对师弟我的恩德,师弟我是忘不了的。”邢士途说。

“师弟,你说哪儿去了,是师兄我拖累了你,对不起你……”苑大有说。

“着。”铁瑛运力“金刚弹指功”,射出一枚石子。

石子带着轻轻的哨音,向前冲击,撞到了邢士途腿部的“委中穴”。邢士途听到了后面的哨音,但是,由于毒患,使他反应的稍稍迟钝一点……他顿感到腿脚麻木。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苑大有去拉他,他挣脱苑大有的手,说道:“师兄,你走吧,好自为之……赶紧抛开我。”

“是的,我怎么能抛开你不管呢?”苑大有说。

“你走吧,他们就是抓到了我,我也是什么都不会招供的……相信我。”邢士途说。

“苑大有,着。”铁瑛的叫声。

又是一枚石子,带着轻轻的哨音,朝着苑大有撞击而来。苑大有敏捷地躲闪,石子与他擦身而过,撞击在他身前的树干上。

苑大有只得抛开邢士途,扭转身,慌张地逃窜……不料,脚下的一块凸起的石头把他拌了一下,他在无意间摔了一个跟头……他赶紧爬了起来,掷出“如意金抓”,升腾于树上……向前逃窜……铁瑛也未再追赶。

她用手铐,拷上了邢士途。

邢士途恨恨地说:“把你的解药给我。”

铁瑛说:“回到刑警队,我自然给你服下解药。”

她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闪亮的东西,她过去拣了起来,一看是个手机。原来,苑大有意外地摔了一跤,手机从衣兜里掉了出来,由于匆忙,他也没理会。

她把手机收了起来。

几分钟后,被迷倒的刑警们缓了过来,行动自如了,他们押解着邢士途,撤了。

苑大祥一家人,也由被迷倒,缓了过来……自己就把自己松绑了。

几天后,他们在收拾苑大有和邢士途住过的床褥下,发现了三千元钱。

赖书真说:“这是大有兄弟留下的。”

苑大祥说:“这肯定是大有兄弟他们在咱家住了、吃了,住了也不白住,吃了也不白吃,留下点费用钱……”

赖书真说:“真还有点兄弟的意思。”

苑大有说:“这个人讲究点义气。”

展开全部内容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