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么说你自己就好了,”青辰大叫起来,“你说所有的女人,不觉得攻击面太广了,容易被人家骂的吗?”
嗯,身为以前在网络上对于“老拳师们”非常敏感的一名有素质的网友来说,青辰听到这种话还是挺敏感的。
女娲有点懵:“谁敢骂我?你?”
青辰耸耸肩,“我自然是不敢,不过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个群体叫女权,还有个全体叫键盘侠,都贼能口吐芬芳。”
女娲吐了口唾沫,然后指着它问青辰:“hetui,口吐芬芳是不是这个意思?”
青辰呆呆地看着她:“女侠,你可真是豪爽,完全没有点女孩子的自觉啊?芬芳不芬芳我不知道啊,我又不可能变态到去闻一下你的老痰臭的还是香的。”
“怎么就好好的话让你说的那么恶心呢?”女娲皱着脸嫌弃地一脚将青辰踹翻在地上,两人嬉笑着打闹一阵,互相灌对方喝酒。
两人都已经脸红得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在不使用法力,关闭掉特殊身体素质的情况下,他们的酒量还是和普通人差不多,因为喝醉了躺在屋顶吹风贪凉,其实是一件蛮惬意的事情,如果没有体验过,是不能知道的。
否则小时候的电视剧里大侠们不会都这样了,而某人小时候爬着梯子上瓦房顶睡觉差点从屋顶掉落摔死的事情,也就不至于被揭露出来了,写在书里,那就是个笑话。
青辰翻来覆去,总觉得不自在,一看,原来是女娲的腿极为不雅地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顿时觉得极为不爽,一个鲤鱼打挺,就把她的大腿给顶开了。
女娲嘟囔着嘴,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着什么:“你伊哇偶,麻子啊……”抓着自己长长的有些湿润了的头发,解开了发髻之后,在脸上抓着揉了两把,像是在擦脸。
原本青辰还想得寸进尺,骂她两句,见她这个德行,于是用自欺欺人般小的声音,试探性地对女娲问道:“醒着?”
女娲翻了个身,正好侧过来对着青辰的脸,要不是青辰立马脑袋后退了一点就撞上了。倒不是怕亲上个嘴什么的,反正他脸皮厚,占点她便宜也无所谓,但是鼻子要是给额头撞到,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是很疼的。
女娲眼睛没有睁开,但是醉醺醺地回复了一句:“醒惹呢,咋啦?”
青辰松了口气,想到之前的那个问题,于是就问她:“你觉得,如果是大哥,会怎么治?”
女娲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并且撑着爬起来了,撩了一下在耳朵后面柔软的细发,有些迷惑地问:“你是说罗睺?他来治水?”
青辰不明所以为啥他反应这么大,但是很机械地点点头。
“不知道,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就不会让鸿钧撞上去。”她这么说完,就好像泄了气的尖叫鸡一样倒了下去,不过……脑袋砸到了瓦砖上,痛得她“嗷”一声,又弹射般的立起来了。
嗯,挺蠢的,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气急败坏。
她眼睛红通通地瞪着青辰,给他大腿上一顿拍,“都怪你,现在我酒意彻底地醒了,你说你没事儿说什么罗睺啊?他那个笨蛋的老实人能治水吗,这不是废话吗,他要是能发展到今天像你治水的这一步,还会被一个东皇太一给杀了吗?”
她这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自然是没有多痛的,因为也没下狠手,顶多是类似于你那一百八十斤的女朋友跟你坐在**,拍你大腿的时候感觉差不多,但是这话,就让人更加有点不得味。
“嗯,他确实是那样的老好人,但是我仍然觉得你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心胸狭窄,”青辰拍着自己胸脯叫嚣道,“我就心胸狭窄怎么了?我要是不睚眦必报的话,那得让这些流氓们欺负死了。”
女娲不理他了,现在酒都喝光了,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再解闷,女娲瞅了他一眼,然后就打算下去了。
青辰也跟着下来了,现在整个紫霄宫,没想到却是他两人的天下,真是世事难料,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偷偷摸摸,得靠别人来帮忙才行呢。
青辰挠挠头,“话说,你为什么还不去炼五彩石,是还没有找到大哥在的那块石头吗?”
这也是他来的主要目的,女娲消失了有几天了,青辰就猜她除了紫霄宫也没地方可以去,以为她回来了怎么着也得是炼石,结果紫霄宫却空空如也,这家伙还在假装睡觉,自己和一帮巫族妖族在下界又修水利,又疏通疏导人群,忙得不亦乐乎。
听完了青辰的问题,女娲只是摇头。
青辰大为皱眉:“摇头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说啊。”
“意思就是,之前估计错了,罗睺已经不在五彩石里面,或者说,下落不明,”女娲干巴巴地跟他王八瞧绿豆,“我低估罗睺了,他连我都骗了,那些在库房里的五彩石,也根本没有他,可能是因为怕被师父发现,所以就自己溜了。”
青辰想找个地方一头撞死。
“不,到底是他连你都骗了,还是你现在想连我都骗了。”青辰面无表情地说,“你跟我说他一道灵体自己会跑?”
“谁知道呢。”女娲轻描淡写地说。
青辰拉过女娲,跟她勾肩搭背地问,“那你跟我说说,罗睺有没有跟你提过,如果是他自主地飘,他会选择在哪里寄宿,落地生根。”
“他说他死后,元神会溃散,但是不会完全彻底溃散,他使用了一种上古秘术,元神在肉身死后会溃散一段时间,最后在洪荒世界中漂泊,数万年之后,才会随机落地生根,落在什么东西上面,那个东西就是他新的宿主。”
青辰本能地想起微珑——或者说洪荒霸道系统,难道她也是这种情况?可是微珑又是谁呢,洪荒之中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那就可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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