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钰菲的动作让我当时就傻了,万没想到这妮子竟会如此大胆!低头愣愣的瞅着她葱白一样的手指解开了我的一粒扣子,接着又是另一粒。我在心脏狂跳的同时,我感觉我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当下不安的往后弓了弓腰。安钰菲却似是对此一无所知,她解开了我上衣的几粒扣子后,一手撩着我的衣襟,一手轻轻的滑了进去。
我屏住了呼吸,心忖,她想干什么?她……她……莫非她想在这病房里给哥上一课?正想得猥琐的时候,忽觉伤口上一阵酥麻,却是安钰菲不知何时已经把小手移到了那儿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温柔很温柔,仿佛是在给初生的婴孩洗澡般,生怕弄痛了我。我那伤处异常敏感。我胸上肌肉一阵颤栗,很想伸手把安钰菲推开,但又舍不得那种让人无法容忍的快感。
正独自咬紧了牙关硬挺,安钰菲那丫头却又将嘴凑到了我的伤口上,她先是用唇轻轻吻着,跟着舌头递也了过来,一下下舔着那里。我浑身上下都是一紧,双手忍不住狠狠的抓在了安钰菲的背上。
安钰菲吃了痛,嘴上一紧,竟用牙齿咬住了我的伤口。我感到伤口一疼,心底里压抑了许久的那股情感腾一下全都爆发了出来。当下双手滑到了安钰菲的屁屁底下,使劲一下子将她给抱了起来。
安钰菲“啊”的一声尖叫,仰起脸愕然望向了我。我深吸口气,跨出了几步,将安钰菲的背靠在了病房的墙壁上,跟着整个身体压了过去。安钰菲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往我腰间一盘,我不再犹豫,伸嘴便往她的唇上吻去。安钰菲起初还有点想躲闪,但她也只犹豫了一瞬,很快便即放纵的跟我口舌纠缠在了一起。
我虽说受了次重伤了不少元气,不过这段时间安钰菲弄了一大堆补血补气的东西给我吃,像什么人参燕窝,驴皮阿胶,乌骨鸡汤,整得比女人坐月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因此哥不仅元气尽复,甚至比过去更加勇猛精进。再加上她刚才舔舐我伤口时那种快感的催化,我胸间那股冲动早已烈火烹油般燃了起来,**的那杆黑色的长枪也已摆出了向敌人开炮的架式。
估计安钰菲想到今晚乃是我俩的爱情末日,因此也极为疯狂。她经验虽少,但野性和**却半点也不少。一面和我亲着嘴儿,一面将自己的手包甩在了我的病**,紧接着双手齐动,将我那件早已被她解开的上衣给彻底的扯了去,“啪”一下甩在了地上。
我光着上身,更觉欲望难挡。一手抱着她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她那件波西米亚长裙的裙摆很长,但我还是从裙下伸了进去摸上了她的腰臀间。她的小裤裤应该是那种真丝的,手感极佳,几乎和她屁屁上的肌肤一样滑嫩。
我在她的臀上狠狠捏了几把,然后沿着她的背继续往上抚去,寻到内‘衣后几下将挂钩给扯了开,接着手掌转移到她的胸前,毫没客气的攀上了去。安钰菲身子一颤,盘在我腰上的双’腿也随之一紧,仿佛用手搂抱一般将我的身体更加贴近了她的身子。
我们的身体已然已经匹配上了,虽然隔着三重衣物,但那种感觉已然销魂蚀骨,我觉得自己的那里要爆炸了一般,正打算一把扯下安钰菲的**然后进入莲花深处,突然间,一阵电话铃声了起来。
此时已快十一点了,医院里静极了,这一下铃声响起不亚于一声惊雷。我俩都吓了一跳,循声望时,却是安钰菲包包里的手机在响。我舒了口气,没再理会那铃声,手从安钰菲的胸上滑下来,轻轻巧巧的已勾住了安钰菲的**边。
安钰菲条件反射般按住了我的手,喘息着说:“我……我接电话。”我心道你接个鸟?嘴上却不作声,依旧想往下扯她的**。安钰菲一手抓着我手,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将我向外推,同时两只腿也已经从我的腰上放了下来,在地上站了住。
“康凯!”她的脸上虽仍带着撩‘人的潮’红,但语气却已变得冰样寒冷了:“放开我!!!”
这话传入我的耳中,我也猛然一省,当下松脱了安钰菲,茫然向后退了两步。一只脚正好踩在了我那件睡衣上面。安钰菲又缓了两口气,因怕她那件无肩带的罩‘罩脱落,所以用手在胸前隔衣按住了罩’罩,几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拾起了刚才她在混乱中甩在**的手包。
等她拿起包包的时候,那铃声早已经没再响了,但安钰菲依旧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她怔了一会儿,然后将电话关了机,重新塞回了包包里。
我确实满脑子蝌蚪乱窜,见到安钰菲如此举动,显是想和我继续刚才的建交伟业。当下吁了口气,走过去坐在了安钰菲身边,接着搂住她腰,便想将她放倒在病**。
“不要!”安钰菲叫道。我没理会她,手上用力,已将她推了倒,紧跟着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安钰菲平躺在**,翻着一双杏眼恶狠狠的盯着我。
“康凯!”她道:“你要是敢继续的话我可要喊救命啦!”
我靠!她这句话差点儿没把我鼻子给气歪。我开口道:“你不是说过要我给你最浪漫的一次么?在……在病房里做难道不浪漫不刺激?”
安钰菲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向往和羞涩,但很快又变得如刀锋般锐利:“我数三声!”她冷冷道:“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可真喊了。一,二……”
我还真怕她会不顾一切的喊救命,若是那样老子可就要被抓个现行了。无奈下只好投降,乖乖从安钰菲的身上下了来。
安钰菲却没有从**坐起来,依旧平躺着道:“康凯,我不是……不是不想给你……我是怕你以后会后悔!我怕我俩以后总这样纠缠下去,到最后你终究会恨怨我的。”
我没有作声,我想起了陈姝涵,我现在如果和安钰菲继续搞下去的话,很可能再次伤害到陈姝涵。安钰菲说的对,该绝断的时候必须要绝断,否则我和她会永远这般纠缠下去,直到被陈姝涵发现。
我叹了口气,想和安钰菲说一声我明白了,但却彻不出合适的辞。安钰菲听到我叹气,也跟着叹息了一声。一时间病房里静极了,只剩我俩纠缠时那激烈的心跳声似乎还在余音绕梁般响着。
许久许久,安钰菲打**坐了起来。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想要将自己的罩罩重新戴好,但弄了半晌总是没有OK。气闷之下她一把将那件胸衣扯了出来,犹豫片刻,竟当着我的面又将自己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我被她的这个举动搅得一阵心跳,呆呆看着灯光下她白玉一般的身体只是发怔。安钰菲脸上一红,背过了身子。然后拾起那件胸‘罩,重新又戴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她的手在背后挂了几下都没能将挂钩挂上。我见状伸出手去,从她手中接过了罩’罩的背带,轻轻将那挂钩给挂了上。
安钰菲背着身子又自呆了片刻,方才将裙子又穿了好。回过身来,满脸红晕的道:“康凯,我并不在意你看我的身体,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不管你要我的什么我都会给你。只是你已经有了你的姝涵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祸害你俩的感情。你……你今后要好好对姝涵知道不?别……别再那么容易相信别个啦,尤其是女人。我……这就走啦!”
她侧过头,凝神定定的瞧着我,似乎想将我的样子永久的刻录在她的脑中。我木然和她对望着,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无奈、忧伤和不甘。她应该也从我的眼中看到惆怅、迷惘和不舍吧。我想起了仓央嘉措《住进布达拉宫》里面的那几句诗: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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