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曹仁所说之话,曹丞相内心之中万分好奇。
从昨日他就看出来了曹仁有些不正常,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上来,但听了他的回答之后,心中的那份疑惑便确定了下来。
沉默片刻,曹操大手一挥,随即说道:“曹将军但说无妨。”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曹仁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
“先生说夏将军有血光之灾,不知丞相有没有听闻此事。”
“哦?此话当真?”
“当真!先生亲口所言,不过末将不是很明白,所以……”
尽管曹仁的一番话并未说完,仅仅说了一半儿,但是这其中的意思却十分的明显了。
“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一语点醒梦中人,听了曹操说的这番话之后,曹仁瞬时明白过来。
“看来是末将多虑了,丞相,末将先行退下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便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开口对曹操说完这番话,他转身离开了。
曹操并不是不担心,而在他看来,诸葛孔方所说之话实在是缺乏依据。
他又不是算命先生,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便没有再继续想下去。
“云南白药,云南白药,云南白药!这东西是能吃还是能玩?!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有些大了?”
诸葛孔方思索了这么长时间,并未想出来个所以然。
自言自语地说了这番话,之后便安静了下来。
此时的他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想要的不来,不想要的倒是给的挺勤快的。
莫非自己会遇到什么?又或者说自己会受伤?
这都是什么事儿!越想越郁闷,他随性摇了摇头,走出了军帐。
“先生,您这是担心去了?”
一出帐子,诸葛孔方便碰见了夏侯杰。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不是那狂妄自大的样子了?
真是出神奇了……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夏将军,您有何贵干?”
“没什么,鄙人就是想来看看先生过的如何。”
一句话差些使得诸葛孔方没上来气,咳嗽几声,反问道:“夏将军此话怎讲?”
“是你一直传我有血光之灾?”
直到诸葛孔方听闻他说的这席话,才瞬时明白过来。
敢情他来找自己是为了这番事宜。
一瓶云南白药就已经让自己够失望和无语的了,偏偏这时候又来了这个冤大头,诸葛孔方是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夏将军有何证据能证明此话是我所说?”
一句话将夏侯杰的嘴巴堵的严严实实,他想再接着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
“若鄙人几日后并无大碍,那先生,您可否给个说法?”
“夏将军您连证据都拿不出,您还想让我给您什么说法?再说了,您说您有血光之灾的?人在做天在看,您尽管撒野,反正我管不到您。”
一句话说完,诸葛孔方并未再接着说些什么,而是转身就离开了。剩下夏侯杰一个人站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该做些什么好了。
本是来讨伐诸葛孔方的,可谁知还被他骂了一头疙瘩,自己也太倒霉了吧?
可是谁让他自己撞到枪口上的呢?诸葛孔方本来就不爽,在经过这番事情之后更是心里郁闷。
轻车熟路地来到曹操的军帐,此时的曹操正在潜心研究兵法。
听闻帐外有声响,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激起了他心中无尽的好奇。
这已经是先生第二次主动找自己了,莫非是有何等重要之事?
他不敢有所怠慢,忙不迭失地将兵书合上,毛笔放在一旁,正襟危坐地开口对诸葛孔方说道:“不知先生您此次前来又是为了何等大事?”
“喝酒,我来找丞相您就是为了喝酒的,您不要有所好奇,快吩咐拿酒来。”
更令曹操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呢,听了诸葛孔方所说之话,竟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应该做些什么好了。
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他的身上左右徘徊着,又仿佛是在等着他接下来的回应。
可谁知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实在是想不明白的他只能被不得已地开口对诸葛孔方说了这番话。一句话说完了,他自己也倒是安静了下来。
“曹丞相,您就必要多疑了。我就是想要酒,闲来无事,小酌一杯,实在是酣畅淋漓。我来找您,仅仅是为了这些事情而已。”
看着诸葛孔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沉思了许久,曹操别无他法,只能吩咐下人拿来美酒。
本以为他会和自己举杯对饮,可意料之外,有了酒的诸葛孔方没有言语半分,抱着酒壶转身就离开了。
怪,实在是怪矣!不正常,绝对是不正常。
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这些事情,曹操赶忙找来了曹仁。
“丞相,您有何吩咐?”
“先生方才来问我要酒,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操不敢有半点的迟疑,慌里慌张地将刚刚发生的这些事情说了出来。
一句话说完,他并未再接着说些什么,而是默不作声地等待着曹仁的回答。
单单在曹仁脸上的神情中就能看得出来,此时的他多少也是有些好奇。
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现在的自己同样不明所以。
没有办法的曹仁只能开口安慰道:“丞相莫要担心,末将现在就去一探究竟。”
当曹仁来到诸葛孔方所在的军帐之时,他早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这无疑是加剧了他心中的那份好奇,有些事情,虽然表面看看不出来些什么门道,可背地里呢?谁也未曾知晓。
现在去将诸葛孔方喊起来问清楚,也不是很现实。曹仁毫无办法地摇了摇头,轻轻的将门帘放下,转身便离开了。
“报!急报!主公!夫人……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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