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玄奘大师座下的第一优秀弟子竟然被人给阉割成了废人?
如此劲爆又是狗血的消息宛若是病毒蔓延在朝堂之上,震动了整片长安京城。
尤其是李世民,最为震怒。
缘由无他。
玄奘大师可是他李世民亲自邀约而来的长安,连续好些天的佛学经书讲座,受到了李世民最高的礼遇之款待。
然而偏偏是这么一位优秀出色的大座下弟子,竟然被人给掳走,接着悲壮被阉割了?
当玄奘见着自己座下的优秀弟子辩机落得如此悲催下场,几度要晕厥过去。
辩机啊辩机,怎么会落得这样的悲剧啊!
见着自家弟子遭遇了这般悲剧事情,玄奘几度落泪,捶胸顿足。
可恶又是可恨!
到底是哪个恶人对自家弟子施行了惨无人间极刑?
玄奘已是愤怒的乱了一切分寸。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
李世民连续下发了几道谕旨,同时将李靖,秦琼,程咬金等人都一一宣召而来。
殿堂之上,李世民黑着一张阴沉沉脸色,心情自是暴怒不已。
当李靖,秦琼,程咬金等人一一跨入内殿时候,众人正好撞上了李世民那一张黑如贪墨包公的脸一样。
众人立马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迈着步伐,生怕踩死了地上的一只蚂蚁似的。
“臣等参见陛下。”
李靖等人做了参拜。
李世民大手直接一挥:“众位卿家都免礼了,朕之所以匆匆将你们宣召而来,想必你们都知道发生了I些什么事情吧?”
李世民的面色一直都是处于阴沉沉样子,李靖他们也只能是小心翼翼回了话。
以李靖为首:“回禀陛下,臣都知道了,对了,辩机现在怎么样了?”
李世民面色一沉而下,说道:“目前情绪很不稳定,朕让他们太医署的太医都过去治疗了。醒来几次,又哭笑的哀嚎之后,人又晕厥了过去。”
“哎,要某说吧,辩机和尚落得这样的悲剧,也是够可怜的。”
程咬金一手端着下巴,话说的一脸可惜:“陛下,您突然将我们宣召而来,是为了追查那幕后将辩机和尚给阉割的凶手么?”
“没错,这就是朕匆匆将你们宣召而来,为的就是此事。”
李世民一双虎目一撑开,怒气腾腾下了谕旨:“李靖,秦琼,程知节,朕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务必将阉割辩机幕后的那个贼人凶手给朕揪出来,朕一定要将此恶贼给碎尸万段了。”
若是不碎尸万段的话,真的是太对不起玄奘大师了啊。
对于玄奘,李世民现在心情真的是非常非常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邀约而来京城,那么辩机和尚也不会历经这么一遭劫难了。
“以7天时间为限,朕一定要你们揪出幕后的凶手,朕要恶狠狠的去砍他们的脑袋。”
甚至还要诛杀九族!
李世民恶狠狠想着。
“臣等遵旨!”
李靖,秦琼,程咬金等人一一领取了谕旨,即将着手展开对长安京城的地狱式搜捕行动。
但凡是可疑之人,第一时间内就会被羁押下天牢,等待着进一步的审判。
谕旨下达,祥和的长安京城立马是风起云涌。
目前,李靖担任了兵部尚书,手中可是握着生杀大权的。
陛下只给了他们7天时间破案,如果7天的时间过去了,他们没法将辩机阉割凶手给揪出来的话,相信他们各位一定会承受着陛下的雷霆怒火。
帝君一怒,浮尸千里。
将军府邸。
李恪,李德謇两人匆匆面色而来。
一处悠悠落花流水亭子上,只见一人正在悠闲埋头作画。
画板下的景色,是一幅山水图。
那是些简简单单的粗线条,即可将画板下的一花一草一木给勾勒出的栩栩如生,只需看一眼,画中物仿佛就能活过来一样。
匆匆而来的李恪,李德謇见到了正在亭子中作画的“李长安”,犹如是画中之人两两相应成景。
人间有“李青衣”犹为绝色。
而长安有“李长安”一美男子祸害人间。
那一副人间绝色,让他李恪,李德謇双双都看得痴痴呆呆了去。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李长安,果真够绝色!
“咳咳……呵呵,原来是三殿下,德謇兄来了?”
琥珀丫头将李恪,李德謇带来了亭子上,便是一边默默的为李青衣研制墨水。
李青衣并不是第一次作画,琥珀见识多了,也不奇怪了。
不过第一次见识到将军作画的时候,琥珀真被将军的厉害技艺给吓到懵逼。
“李……李长安,这画是你作的吗?怎么会呢……”
见着那画板下的山仕画,枯藤,老树,昏鸦……每一道风景勾勒的恰到好处。
真是绝妙啊!
李恪竟是忍不住双手捧起了画板,一副喃喃自语:“天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水水墨画,不是宫廷画师的粗彩,而是简简单单的水墨图,这这……”
李长安啊李长安,本王心中真是爱死你了啊。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人在作画,却犹如是画中人。
不管是李恪还是李德謇,他们两人一度沉醉在李青衣的“素描”技术下不能自拔。
足足过去了一盏茶水时间,李恪,李德謇才是从画中堪堪晃过了神色来。
“长安,你能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作画的吗?小的时候,我曾经跟骨宫廷的画师学习过一段时间,可是他们的画技怎般没有你这样的完美啊?”
李德謇随之也是点点头说道:“是啊,李将军你这画技艺绝对在他们宫廷画师技艺之上,你能跟我们说说,你这是什么画法么?”
“呵呵,这有何不可以的,我这叫素描吧……简单点说,便是利用最短的时间内把画作成。”
想想后世现代的素描画,若是得了精髓,对一个实物的勾勒出图,不过片刻钟的时间即可完成。
“什么?你这叫……素描?可是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李恪表示很迷糊。
迷糊的炸裂而开。
李德謇也是表示如此。
“咳咳……这个嘛,只能说是我闲情无聊的一点小小悟透出来的小伎俩,让你们两位见笑了。”
见笑么?
不不!
他们都已经是被钦佩的五体投地了,何来的见笑之说?
“对了,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莫不是发生了些什么大事情?
那是必须的。
北风不惜江南客,更入破窗吹可客衣。
长安京城的风起云动,妖风阵阵,哪怕她这深深庭院的将军府,也被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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