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陈宫有如此谋略胆识,又为何会辅佐这有勇无谋的吕布呢。
原来当年曹操行刺董卓的一事白露,逃难至陈宫管辖的地盘之时被官兵抓获。
陈宫见曹操胆识过人,况且行刺董卓,除去汉贼是何等大意。
自己要是将此人上交董卓,岂不是弃天下之人与不顾?
陈宫稍一斟酌,便决定将这曹操放走。
放走曹操,这消息想必要不了多久便会传到董卓那里,倒是董卓必定会严惩自己。
陈宫是不能继续在此地做官了。
再来陈宫赏识这曹操胆识谋略,心中早有追随曹操之意。
第二日,这陈宫便和曹操一同朝曹操老家方向跑了。
没想到半路借宿曹操父亲结义兄弟吕伯奢之家时,曹操竟然因为多疑将吕伯奢一家灭口。
最后还连出门打酒并不知情的吕伯奢也一并杀害。
陈宫这才看清这曹操的真实面目,与曹操不辞而别。
后来曹操老爹被陶谦手下误杀,曹操便借此借口屠杀徐州百姓。
隐匿多年的陈宫又出来劝阻曹操。
此乃陶谦那下属的罪过,何必要迁怒于无辜的徐州百姓呢。
可曹操不听劝阻,执意屠城。
陈宫自此心灰意冷,投靠了吕布专门和这曹操作对。
刘震还在荆州便收到了刘备奉命北上一事。
曹操前日放虎归山,正愁没什么法子整整刘备,没想到会用上这借口。
前面刘震还想着刘备占据汝南,说不定能改写历史,没想到这徐州吕布和曹操一战,主角们最后还是纷纷到齐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吕布战败,刘震不做他想。
而曹操经此一战再一步扩大势力,有了能和袁绍决一雌雄的机会。
不仅如此,曹操在这里还收获了五星上将张辽。
这可是以八百士兵击退孙权十万大军的狠人。
只说那孙权,那时只要攻下合肥便能和刘备形成天下二分的局面,可惜自己不争气。
给刘备书信一封先稳定军心,刘震还是决定先找到诸葛亮了再去徐州方向找刘备。
势必要赶在曹操之前收下张辽!
不日刘震和典韦便来到了南阳卧龙岗。
之间这南阳群山连绵起伏,竟然有龙卧于此的样子。
难怪诸葛亮会有卧龙的称号。刘震心想。
水镜先生只让这刘震往这南阳卧龙岗的深处去,却没告诉刘震这诸葛亮的具体住处。
路过一处酒家时,刘震和典韦进去休息。
隔壁雅间里,一群文人正在弹琴作乐。
典韦和刘震来找这诸葛亮几日了都没见着人影,现在隔壁桌有些吵闹,也有些心烦。
“公子,要不要我去和这邻桌的说说?”典韦问道。
刘震看着邻桌,几个二十不到,或二十出头的书生正在吟诗作对,好不快活。
“我们只是在此歇个脚,何必找人家不痛快。”刘震道。
这典韦是个糙人,不懂这文人的许多古怪。
再来行事本就有些霸道,今天心情不好,便想找人发泄脾气,这几个书生算是撞典韦枪口上了。
只是这刘震不允,典韦只得作罢。
想着,典韦将背上的双叉戟取下,狠狠往这长凳上一放。
这一下声音极大,整个酒家的目光全往这来了。
但见这典韦,一身一副都藏不住的腱子肉,一看就不好惹。
再看这眼神,凶神恶煞说的便是这个了。
这放在长凳上的双叉戟,少说也有几十斤重。
酒家里瞬间清净了。
“典韦,出门在外还是低调一些。”刘震道。
自己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呢。
而且自己此行是来找诸葛亮的,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出去,只怕卧龙因此会不选择他们的阵营。
安静了一会儿,见这彪形大汉没什么别的动作,酒家之中又开始满满吵闹起来。
刚刚隔壁桌的几个文人也开始说笑起来,只是没有刚刚那么放肆了。
这几日刚刚本是在吟诗作对的,被典韦这一惊,没想到不仅没被典韦吓到,还悄悄议论起典韦和刘震来。
却见这典韦刘震二人。
一个文质彬彬,温瑞如玉,瞧他身上带了个不大的药箱,像是个大夫。
再看典韦,却是个粗糙的武人。
但是看那几十斤重的双叉戟,这人绝不是一般的习武之人。
这么个奇怪的组合,这二人会是谁呢?这堆书生中的一个少年眼睛提溜一转,心中有了猜想。
“刚刚我几人太过沉浸,属实冒昧了。”这少年起身来和典韦刘震道歉。
说话这少年气质不凡,不知是谁家少年郎。
刘震见这少年如此有礼貌,也道:“公子严重了,是我这仆人今日气性大了些,没扰了几位公子的雅兴才是。”
互相谦虚之后,这少年便回了桌。
出了酒家,刘震多方打听,终于打探到了这诸葛亮的住所,马上骑马赶去。
原来这诸葛亮的家在南阳卧龙岗一处竹林的茅庐之中,难怪自己这么难找。
“咚咚。”刘震怀着激动的心情扣响这茅庐的院门。
不多时,一个小童出来将院门打开。
“你是什么人?”这小童道。
“在下刘震,前来拜访你家先生。”刘震道。
没想到这辈子三顾茅庐的人变成自己了。
三顾?
诸葛亮不会正好不在家吧……
正在刘震担忧之时,这小童道:“你等在此等候,待我去通报我家先生。”
刘震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刘震怀疑刘备三顾茅庐是这诸葛亮有意在考验这刘备,自己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请到这诸葛亮出山。
不多时,这小童出来传话。
“我家先生有请。”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见到诸葛亮了,刘震惊叹不已。
本来自己都已经做好三顾茅庐的准备了。
进来这院子,刘震才觉得这茅庐修得妙不可言。
自己精通中医,这中医讲究个阴阳平衡,因此刘震对与阴阳相关的五行八卦还算有所了解。
这园中一花一草,皆是按照五行八卦布置。
再看别处,日晷,还有石桌上摆放着奇怪的阵法。
正在打量之间,草屋中的走出一个二十多岁气质非凡的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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