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时瑶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正当她准备退开的时候,鄂易寒捏住她的下巴,问到满意才松开,她总是喜欢给他点甜头就溜。
“大下午了就别腻歪了。”
时分靠在门框上盯着他们道,知道他们比谁都恩爱,可是这不是赶时间回鄂家么,本来早上就应该回去了,他们俩在一起睡了个回笼觉,然后就拖到了现在。
见被时分发现,时瑶连忙推开鄂易寒,然后朝着时分走去,“时分,早上摔痛了没有?”
“没有,地上有地毯,摔不疼我的。”
时分拍了拍时瑶的肩膀:“不用担心我。”
“时分,时分。”
聂文萱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便出现在房门前,见到时瑶她脸色冷了冷,视线落在时分身上的时候尽是关爱:“时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我还到处找你呢。”
时分有些头疼,这刚刚才在他房间折腾一上午加个中午,一直问他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他只是跑出来找个妈咪的时间,她就到处找他……
即便有些心累,他还是露出一抹微笑转身,“奶奶,放心我不会乱跑的。”
聂文萱一怔,这孩子叫她什么?
叫她奶奶……
他终于叫她奶奶了,从昨天到今天他可一直没开这个口,现在居然叫她奶奶了,聂文萱高兴坏了,整个心情都好了很多。
“不乱跑就好,这地方大的很,我就怕你出什么事。”聂文萱笑着道,随后看向时瑶,或许是因为时分叫了她奶奶的缘故,对时瑶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准备好了就一起回去吧。”
“好。”时瑶点了点头。
时瑶回房间去拿东西,见到桌子的那个精致小盒子,走过去将拿起放进包包里,这是聂文萱昨天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打开看。
光看这盒子的做工和重量就感觉出来,是一个很贵重的东西。
“这是什么?”鄂易寒走过来问。
“这是昨天妈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听了这句话鄂易寒都有些意外,他也没想到聂文萱会送礼物给时瑶。
婚礼,鄂元廷也出席了,时瑶就在现场看到他一眼,他的表情依旧非常严肃,但从他的表情上也看不出来这这场婚礼的不满意。
所以到现在为止,时瑶都还没有给鄂元廷打过招呼,身为儿媳,还是一定得过去打招呼的,即便鄂元廷不喜欢她。
一家三口一辆车开去鄂家庄园,鄂振海昨天参加完婚礼就回去休息了,毕竟身子才康复不久,经不起折腾。
鄂家庄园,时瑶是第二次来。
第一次被几个保镖绑着来的,当时虽表面镇定,实际上内心紧张的要死,而这一次来,是以鄂家儿媳的身份。
看着这偌大的庄园,心想:这是鄂易寒从小生活的地方,以后这里也算是她的家了,她是鄂易寒的妻子……她嫁给鄂易寒了,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鄂易寒了。
这种在她心里原本不现实的想法,成为了现实。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时瑶开门下车,这里有很多楼房,鄂元廷和聂文萱住在北楼,而鄂振海一人则坐在南楼,他觉得一个人住清净,所以便分开住了。
鄂易寒牵着她走进去,刚一进去便见到坐在沙发上的鄂元廷。
“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鄂元廷正带着眼镜用手机看财经新闻,抬眸睨了一眼门口的人,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
“爸。”
鄂易寒叫了一声。
见状,时瑶也跟着叫:“爸。”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厌恶她这样称呼他,生怕他猛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怒斥:谁允许你这么叫的!结了婚又能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承认你是我鄂家儿媳么?笑话!
片刻后,鄂元廷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时瑶想象中那样怒骂她不配。
“爷爷。”
时分幼嫩的声音忽然在大厅内响起,如同一阵清风忽然刮了一下他的耳朵,鄂元廷拿着手机的手一顿,然后扭头朝他看过来。
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这是他孙子。
亲孙子。
这几天聂文萱一直提议说要跟他一起去找他,但是都被他拒绝了,因为突然之间过去怕吓到这个孩子,毕竟他不是在他们面前长大的,肯定会有生疏感,所以便一直阻止聂文萱突然去找他。
他又何尝不想见他。
顿时,时间如同停住了一般,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鄂元廷就这么盯着时分。
“爷爷,您这么盯着我看是不是因为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啊?”时分说着胡**了摸自己的脸,这个爷爷真的好严肃,他都有点不敢跟他说话。
“没有,你过来。”
鄂元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等着时分过去。
时分犹豫了一下,因为此时的他紧张了,这个爷爷真的好凶,他忽然让他过去时瑶跟她说……什么啊。
时瑶轻轻的推了一下时分,时瑶他过去。
他都已经知道时分是他的亲孙子了,不可能为难他,叫他过去无非就是跟他聊聊天。
“好的爷爷。”
时分说着朝鄂元廷走去,这一口一个爷爷叫的鄂元廷心直痒痒,这孩子性子生的开朗活泼,而且也有礼貌,并没有因为生疏而刻意疏远他。
见到时分跟着鄂元廷离开,时瑶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鄂易寒的父母和他爷爷,她最害怕面对的就是鄂元廷。
鄂易寒听到时瑶默默的松的那口气,“害怕什么,他不会为难你。”
他最放心不下的是他妈,总感觉她现在还对时瑶充满敌意的样子,而爸,好像已经认清现实了,也或许,是因为知道时分是他的亲孙子后,对时瑶的看法忽然改观了。
他不想是那种有话憋着不说的人,如果对时瑶真的不满意的话,那他刚刚就会说,不可能只把时分叫走。
“真的吗。”时瑶有些不太相信的问。
她感觉鄂元廷一个眼神就可以将她秒杀死,也不知道那天她是哪里来的勇气跟他硬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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