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铛!”一发子弹洞穿钢盔击毙伪军,血花飙射于空,溅在鬼子监军的脸上,血腥气息弥漫。
“敌袭,八嘎呀路,反击!”
鬼子监军迅速趴伏于地,不停地叫嚷着反击,贼眉鼠眼窥视战况,伪军有样学样,趴伏于地实施反击,顿时枪声响彻一片,致使残枝烂叶纷飞。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放弃主要目标,打疼他们再撤退!”
浩杰端起枪撂倒一名伪军,身体迅速回缩翻滚于侧,先前阻击之地炸声不绝入耳、沙土飞扬,伪军的素养相当高,几乎瞬间发现了目标藏身之地。
不过,浩杰已经离开了原地,从左侧三米外伸出毛瑟狙击步,砰的一声再次狙杀一名伪军,身形麻溜的爬伏于地,再次翻滚于另一侧实施狙杀。
两名先遣队员也非庸手,身形动作虽然没有浩杰那般灵敏,但是规避躲藏不成问题,于是乎,三人展开了交替狙杀,迟滞日伪军,为伏击赢得时间。
“八嘎呀路,对方只有三人,中路火力压制、左右两翼包抄,快,杀给给!”
鬼子监军的指挥能力不弱,面对土包遍地的灌木丛没有任何压力,区区三人还不够塞牙缝,直接命令包抄歼敌。
“哒哒…”伪军的轻机枪齐上阵,枪弹如雨般泼洒,瞬间封锁了几处隐藏之地,左右包抄之势迅速展开。
“砰…”伪军一边实施包抄,同时交替开火掩护,队形迅速散开,意图显而易见,幻想实施压制性的歼灭战。
“龟儿子的,交替掩护撤退,快!”
浩杰端枪撂倒一名伪军,身形猛然侧后滚翻,连续三个起落、躲于五米外的土包之后,再次探出毛瑟狙击步掩护两名队员撤离。
“砰!”两名队员先后开枪狙杀伪军,而后迅速哈腰侧串奔行,同时施展前滚、侧滚翻规避伪军的弹道,依仗灌木丛与土包得以安生。
“嘭嘭…”沙地上爆炸连片,子弹炸裂沙尘飞扬弥散,灌木叶片纷飞不绝,随风于空中翻滚乱舞。
双方相距不过百余米,对于长枪来说属于极度危险的死亡距离,平日里训练的基本射程,没有敏捷的身手唯有死路一条。
日伪军的射术很高,百米目标没有任何难度,但三人的身形闪挪得太刁钻,每每出人意料,主因灌木丛与土包遮掩,使得狙杀屡屡失手。
“八嘎呀路,不对劲,他们有意迟滞阻击,全体冲锋围剿,杀给给!”
鬼子监军回过味来,支那人太狡猾,为拆炮赢得时间,无名怒火升腾,三角眼中恨意滋生,嚎叫着指挥伪军冲锋,堂堂七十余人的小队、岂能被三个人迟滞不前?
“哒哒、砰…”伪军轰然而动,集体发起了冲锋,枪弹密集的宣泄而出,但凡可疑之处沙尘翻飞不绝,大片的残叶枯草打着卷于空中乱舞。
“迟滞的时间差不多了,火速撤离,快!”
浩杰见机不对展开撤退,硬拼不理智,估摸着迟滞的时间也差不离,实施伏击战更带劲,此时有被歼灭危险,果断的下令撤退。
浩杰的算计没有错,先遣队已经埋伏就绪,紧挨着灌木的根部、苇管含于口中呼吸,身形蹲于坑槽之中,表面撒上一层干沙消抹痕迹,可谓是天衣无缝。
当然,一切起决于地利条件,沙土质地易于挖掘,灌木丛生便于掩藏行迹,只需堵上枪口以及预备好手雷。
隐藏坑洞再用麻绳相连接,行动之时猛力拉扯,伏击待发。
艳阳高照温润大地,劲风吹拂,草木叶片哗哗作响,枪声响彻双山沙,渐渐接近沟渠之地。
少时,三道人影躬身急奔而来,眨巴眼的功夫钻入沟渠之内,随即回身阻击,连续狙杀六名追敌,而后撤离一段距离、再次展开狙杀,如此交替不断。
“八嘎呀路,他们逃不掉了,三路出击,快!”
鬼子监军喝令冲锋追击,不过很狡猾,没有下令全体进入沟渠,冥冥之中感到了危机,嗅到一丝死亡的味道,责令三路出击。
“太君,三人负隅顽抗,拖延战术很明显,你看,废舰之上人影幢幢,两侧只怕有埋伏、沟渠内应该……”
伪军队长不以为然,认为先遣队不会傻到不做任何防御,完全说不通,拆炮的人影毫无顾忌,沟渠两侧一定有埋伏。
“八嘎呀路,啰嗦什么,三路冲锋,杀给给!”
鬼子监军怒不可愈,一把推开小队长,喝令全体展开冲锋,下定打出支那人意图,而后再做具体的安排。
伪军队长无语,暗骂思维保守的家伙。
鬼子监军认为支那人太狡猾,屡派大军围剿双山沙无功而返,必定有其独有的门道,小心谨慎无大错,对伪军队长的劝谏不予理会。
“哒哒…”严亮准备了大餐,两侧各隐蔽三挺机枪待机而动,发现日伪军集体冲锋迅速展开扫射。
“啊、亚麻跌,救命……”
六挺机枪同时开火,相距不到五十米,又有土包做为依托,瞬间消灭日伪军二十余人,牢牢地封锁了沟渠两侧的平地。
“八嘎呀路,支那人狡猾狡猾的,集体从沟渠内冲锋,杀给给!”
鬼子监军暴怒不止,洞悉了整个战局,认定先遣队的人数不多,仅仅十余人而已,还分出一部分拆卸火炮,目前尚有五十余人对敌,胜算依旧很大。
只需要消灭六挺机枪,胜利轻而易举,至于不深的沟渠内的埋伏被直接过滤。
因此,鬼子监军喝令队伍急速冲锋,争取一举摧毁六挺机枪而立不世之功,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支队伍在双山沙上打过胜仗,所以陷入短暂的疯狂之中,爆发出胜利狂想症。
“撤退,守不住了,集体撤退,快!”
严亮装腔作势,指挥众人佯装撤离,杜娟也命令队员停止拆卸行动,集体慌慌张张逃离,做戏做全套,上演得惟妙惟肖。
如此同时,浩杰带领两名队员回归,汗流浃背,一人受了轻伤,迅速掩藏身形,等待日伪军入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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