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勋深深的低着头,他自知无颜面对顾母,只能让她尽管说自己,也不反驳。
可能是说的有些累了,顾母叹息一声,见他不言不语,心生怜悯,她道:“你可以进去看暇暇,但是你不能做出对她不好的事情。”
“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暇暇了,你再也不用过来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警告他,她深知自己说的在多次,他也不会听自己的话,反正自己也不能经常陪着暇暇,倒不如让他帮自己照顾掖星宫。
秦勋说道:“伯母,您放心,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顾暇。”
也罢,对他们去吧、
“暇暇,我回家看看你爸怎么样了,你在这里好好的,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顾母走到床边,她心疼的看着自家的女儿。
知道她还有事要忙,顾暇没有吵闹,她笑着点点头:“没事的妈,你去吧,有秦勋在,谁也欺负不了我。”
他?
顾母狐疑的看向秦勋,见他大步走来,安静的坐在床边削苹果,那样子倒是没有纨绔的神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这里。
“妈别的也就不说了,就算我说了你估计也不会听,秦勋,我就把我的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对她。”
她说的交给他不是同意两人的事情了,而是暂时让他照顾而已。
“我知道了,伯母,您慢走!”
……
秦家,秦家主和斯昂爵面对面坐在一起,他们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眸子里满是计谋得逞的意味。
秦家主手中拿着一杯红酒,他摇晃着杯身,笑得张狂:“哈哈哈,斯总,恭喜你,又除掉一个替死鬼,我们接下来的生意可就要顺风顺水了。”
对面的男人眯起深邃的眸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随后他谦虚的笑道:“不不不,应该是恭喜秦家主你,今后就没人能够威胁得了你了。”
“嘿嘿嘿,都是这一切还不都是斯总得功劳,不过……说到这个,我向问一下斯总,”秦家主搓着双手,他讨好般的问道:“斯总,那批货什么时候能过来啊,我可丢等不及了。”
“着急什么,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你只需要等着就好,事情我都已经办妥了。”
“那……你能告诉我一下具体日期吗,我这一直在等着,也没个消息,确实有些……”
斯昂爵把玩着手指,心想也是,总是不让他知道也不是办法,便说道:“秦家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告诉你,你就该不相信我了。”
“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其实货已经到了,只是碍于局子的人,我不能把货拿出来,你要是能再最快的时间内支开那些人,我们三天后就可以进行交易。”
秦家主惊喜的看着他:“既然这样,那我就等着斯总的好消息,那边的人你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他向斯昂爵保证的说着。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冲他笑笑,举起酒杯示意他接下来的计划。
两人在书房里面聊的热火朝天的,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人一直在听他们讲话,在他们说到几时交易的时候,那人皱起眉,狭长的眸子满是深意。
秦勋外面听了一会儿,他凝着脸色,转身离开了这里。
管家端着茶水来到楼上,“扣扣,”他敲了敲门。
“进来!”
管家将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他恭敬的冲着秦家主说道:“老爷,少爷刚才回来过,不过现在又出去了,好像是去了医院,他满身消毒水的味道。”
哼,不用想他也知道那个逆子去了哪里,除了去看顾家那个丫头,他还能去哪里?!
真是白白浪费了他的苦心,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他居然连续两天没有去公司,要不是有他一直看着,早就亏空了!
“不用管他!”秦家主不满的说道,他现在提起秦勋就头疼,“要是他再回来,你就立马告诉我,派人守着他,不要让他出去,听见了吗?!”
“是,老爷。”
而旁边将一切听见耳朵里的斯昂爵可不是这么想的,他眼神警惕起来,既然秦勋回来过,不知道刚才的事情他有听进去了多少。
……
萧家里,等田枣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闭这眼睛,习惯性的伸手摸了下,身边早已是一片凉意。
睁开惺忪的睡眼,在房间里面扫视看一圈,她疑惑的起身走向浴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咦?怎么没有人,他去哪了?
她迷茫的转身,可见还是很困,她打着哈欠,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等她转过身的时候,撞到了一个胸膛里。
揉揉有些发疼的鼻子,她眼角带着这晶莹,困意一下子就没有了,不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可怜兮兮的喊道:“干嘛突然走过来。”
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吗,而且他走路都没有声音,要不是知道是他,自己早就跑了。
萧明屿去楼下拿早饭去了,他穿着拖鞋,地毯又是绒毛的,杂音都被磨灭了,她当然听不见声音,他心疼的抱住小女人,轻声的哄着她。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们不要不开心了,还疼吗?哪里痛?”
“鼻子!我的鼻子很痛诶,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好了好了,老公呼呼,呼呼就不疼了,乖啊~”
萧明屿抱着小女人来到了床边,心疼的拿开她的手,凑进她,温热的暖风轻轻的吹起,带着他独有的味道,让她不禁浑身一颤。
睁开清澈的杏眸,眼前那张放大的脸让她忍不住颤抖,他离她很近,几乎都要亲上去了,他的睫毛长长的,低垂在眼下,盖住他的眸子,让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咳,我没事了!”
田枣轻咳一声,她赶紧说道:“那个……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你开点松开我!”
“不行,你还疼呢,”男人声音低沉,他抓住不让她动弹,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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