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南宫云清怒目相视,挣扎着要项庭将她放开。
项庭却全然没有要放开这位王嫂的想法,坐在玉座上,顺势将南宫云清拥入怀中。
“王嫂莫非不想听今日朝会的兵事了?”
在南宫云清挣扎的时候,项庭淡笑开口道。
“放开我再说不迟!”
南宫云清冷冷看着项庭,她很想拔下头上的发簪,但她一双藕臂被项庭折在身后,根本用不上力。
“王嫂先听孤说完,帮孤拿个主意。”
“这等生死存亡的大事,孤说完再放开王嫂不迟。”
项庭清了清嗓子,随后继续开口。
“这个叫做秦翦的年轻将领认为,项远和徐闻的叛军,从馹州城和海备军驻地发兵。”
“两军**而来,必然没有携带攻城器械,辎重和粮草,也是补充不上。”
“我越州城又是越国第一雄城,只要坚守不出,待项远和徐闻的叛军人困马乏之时,就可一举击溃!”
听项庭将朝会上发生的事情徐徐道来的时候,南宫云清也停止了挣扎。
听闻秦翦的计策,南宫云清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计策可行,但未必是上上之选。”
“倘若越州城形式危急,周围州郡非但不会靖难保王,还有可能彻底倒戈叛军。”
“到那个时候,项远和徐闻的兵力会成倍增长,辎重粮草,攻城器械更不会缺。”
“到了那一步,越州城的兵力,万万守不住。”
南宫云清本就天资聪颖,思忖一二,就想到了秦翦计策中的弊端。
“我再与你说说匡衡大人的计策。”
听南宫云清说完,项庭点了点头。
事实上,就连他都没有这个女人考虑的深远。
他虽然不会选择匡衡的计策,但在他看来,秦翦的计策也是可行的。
南宫云清一番分析后,他才骤然发现,秦翦的计策,竟然也是这般凶险。
“嗯。”
南宫云清嗯了一声,等着项庭说匡衡的计策。
兵堂主官匡衡,也是追随老越王的沙场老将。
虽然算不上当世名将,但久经战阵,想来必有一番高论。
“嗯哼!”
然而南宫云清没有等到项庭说匡衡的妙极,娇艳红唇就再次被项庭重重吻住。
南宫云清挣扎了许久,项庭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王嫂今天吃了蜜不成,竟这般香甜。”
项庭看着怀中美人,十分无耻的说道。
“越王看来已经胜券在握,所谓问计于我,不过是戏弄我这个弱女子罢了。”
南宫云清凄然一笑,只觉自身随风飘零,孤苦无依,实在可怜得紧。
项庭这次倒是没有继续欺负她,而是将匡衡的计策,和盘托出。
“匡衡大人认为,项远和徐闻**而来,舟车劳顿,人困马乏。”
“孤应该趁着他们立足未稳之际,亲率五万大军和三千越王精锐出阵,踏碎这些乱臣贼子的脑袋!”
项庭将匡衡的计策说完,他怀中的南宫云清就忍不住“噗嗤”一笑。
“王嫂觉得此计不妥不成?”
项庭一面明知故问,大手一面不老实的攀上了高耸入云的峰峦。
“匡衡大人不愧是越国的股肱之臣,竟然担心越王和三千越王精卫死的不够快,竟然提出了这般妙计。”
“当真……当真让我眼界大开!”
南宫云清措辞一番,用了眼界大开四个字,来形容匡衡。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做佞臣能够做到匡衡这个份上,真的是没谁了。
竟然变着方的,想要坑杀自己的君主!
“匡衡大人赤胆忠心,王嫂何出此言?”
项庭故作不知的问道,那不老实的大手,却再没有挪位置。
“王上若是真的这般认为,王上也坐不上中和殿那把椅子。”
南宫云清当然不相信,项庭看不出匡衡的用心歹毒。
就算项庭看不出,帝师贾非文,相国裴参,三千越王精卫首领刘忠,叶双城等人,难道也看不出吗?
“哈哈哈哈……”
听到南宫云清的话,项庭并为恼怒,而是一阵爽朗大笑。
随后,他继续开口。
“噗通!”
然而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南宫云清却总算找到机会,挣脱了这个浪**子。
南宫云清从地上起身,随后走到了一旁,和项庭保持距离。
项庭也没有在意,继续刚才的话题道。
“匡衡的计策我便不说了,至于秦翦的计策,我也不准备采用。”
“对付项远和徐闻的叛军,我另有妙计。”
项庭的话,还是让南宫云清有几分意外。
他不用匡衡的计策,在南宫云清看来没有任何问题。
但他不用匡衡的计策,同时也不用秦翦的计策,甚至在秦翦的计策之外还另有妙计。
这就让南宫云清心中,略有几分惊讶了。
“王上准备如何用兵?”
南宫云清好奇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今夜我再与王嫂细说?”
项庭伸了一个拦腰说道。
“滚!”
对项庭忍无可忍的南宫云清,这次总算是寒声说出了一个滚字。
“罢了罢了,既然王嫂不愿听贾先生精妙无双的用兵之道,我也不必强求。”
项庭摆了摆手,随即起身走出大殿。
看到项庭当真不准备玩其他花样,一直走到了大殿门口,南宫云清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云鬓略有些散乱的南宫云清和项庭,就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众人身前。
项庭没有在王府多待,从大殿走出,就带着越王精卫离去。
一队越王精卫在前方开道,王府众人分立两侧,恭送越王项庭离开。
项庭和南宫云清走在队伍的最后,在南宫云清还在思忖,项庭究竟要如何用兵时,她俏脸就是微微一变。
在即将离去的时候,项庭这个浪**子,竟然在她翘臀上重重一拍。
那清脆声响,甚至让前方的王府侍从,都面露疑惑之色的回头。
全然不明白,刚才是什么声响。
“项远与徐闻谋逆一事,王府众人不一定都参与了,但必然有牵涉其中之人。”
“此事,孤还会亲自彻查!”
留下这么一句话,项庭就在越王精卫护送下离开。
他当然不是要彻查王府哪些人参与了谋逆,只是找个经常来王府的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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