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也是激动。
一眼看过去,满眼都是星光。
其他的学子无一不是如此。
“夫子,人这一生追求的大道终究有所成,终于后继有人,传下去了,终于传下去了。”
“君子便是如此,忧道不忧贫。”
孔夫子转过头去看一下周然,眼角带着一份淡淡的笑意。
“如若真是如此老朽,这一辈子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也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
子贡还有身后的学子们也都点头。
他们都为自己的夫子感觉到高兴。
他们都为自己从小所学习的思想能够传承下去,感觉到高兴。
他们的高兴,他们的喜悦是发自内心。
周然是一个和他们不一样,但是也一样的。
他是学习者,但更多的却是传承者。
周然感受到了他们的那一份喜悦。
直播镜头前的观众们亦是如此。
即便是隔着千里之遥,即便是隔着两千年的时光。
他们依然从这些老前辈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他们一生的追求,于他们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一辈子,一个人仅仅只有一个一辈子。
可是他们却将自己的一辈子拿来做贡献。
如果没有孔夫子,如果没有这些学子。
他们也许不会看到这些人生的道理。
他们也许不会对自己的人生有如此的感慨。
子贡此时心中也生出了一个念头。
他走上前去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愿。
“先生来自于两千多年以后,想必先生一定知道论语在后世究竟是如何流传。”
“先生若是能够让夫子和在座的诸位能够看一看论语的流传该有多好!”
子贡恳切的请求,周然点头,“便是我来这一趟的目的!”
周然说着,满脸认真的看着孔夫子。
“夫子,还有在座的诸位,请看。”
周然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孔夫子还有生活的这些学子们,都顺着周然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身后不知为何一片黑暗。
在这一片空洞之中,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会走出来。
他们瞬间就好像是被这个黑洞给吸引了一样。
他们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一步一步的靠近。
周然则是跟在孔夫子的身后,不断的诉说着论语以及孔夫子的思想在后世的流传。
“孔圣还有在座的诸位的思想学说在后世被称之为儒家学派,儒家学说影响极其深远!”
就在周然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衫的中年老者出来。
他是战国时期的思想家,孟子是儒家学派最著名的传承者。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孟子最著名的民贵君轻在耳边炸下。
一个字都听得那番清楚,每一句话都好像一记惊雷一样,在人的心里炸响。
孔夫子闻知,“民贵君轻,民贵君轻,说的好说的好啊!”
孔夫子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他不知是谁。
“先生可知这是何人?”
周然看着孟子说道,“这是战国时期的孟轲,后世之人都尊称他为孟子,他传承了儒家学派,他是世人皆知的大儒,他将儒家学派发扬光大他将儒家思想发扬光大。”
当周然的声音落下时,孟子再一次开始走进。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亦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孔夫子在听到这番话时,心里立马便伸出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
“孔丘曾经说过杀生成仁,孟子又说舍身取义,当真是一曲同工啊!”
“好,很好很好啊!”
紧接着。
一个身穿红衣的中年男子从这个黑洞之中走进。
“论语注一定要世世代代的流传下去,解释其欲也应该与时俱进,能够强行做结论,要给后世解读评说。”
孔夫子在看到此人时转过头去看小周然,他不知此人是谁,只有周然能够解释。
周然在听到这番话时,也是激动的难以自持。
“这是大儒郑玄, 在您六百多年之后的汉朝时期,他为论语之中的内容做了注释,是人也因为他的注视而更方便的阅读,与时俱进,这本就是做学问,该有的样子呀!”
“好啊好啊!”
接下来。
这黑洞之中还在不停的走来一个又一个的人。
看着一身黑色衣服,需法揭牌的一个中年男子走来。
他向前走的每一步都极其的有力,他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国以民为本,设计亦为民而立。”
仅仅只是这一句话就吸引了孔夫子的注意力。
“没错了,这个国家存在的意义便是如此。”
“国家就是该以民为本,民为水社稷次之君为轻,适合刚才孟轲的那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国家本就是为黎明百姓而设立,就应该服务于黎明百姓,有利于黎明百姓。”
“说的好,说的,很好,很好啊!”
“先生,刚才这位又是谁?”
周然开口解释,“这是在距离现在有一千六百多年之后,的儒学家学派的重要传承,他是身在南宋时期的朱熹,他一辈子都在做一件事情,四十年如一日,为儒家经典著作作注,其中就包括了论语集注。”
就在周然的话音刚刚落下时。
朱熹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他的这番言语之中又感慨又激动,但是这其中包含的更多的意思却是欣慰。
“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周然回过头去看一下孔夫子说。
“朱熹对于夫子万分敬仰,古往今来对于夫子景仰之人数不胜数。”
“过誉了!”孔夫子惭愧的弯下了腰。
周然则是说道,“在后世,夫子还有诸位先生的思想,并不仅仅只是为华夏后世子孙所研读,更是流传到了海外。”
周然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前面。
“夫子看这里!”
“东方著作之中也有许多的精华,找到了一位可以称之为智者的人,他生活在两千多年之前,他在那里教导着如何才能够让人过得幸福。”
有一次朝他们走来的这个人,蜷曲的头发有些微微发白,身上穿着的则是跟他们完全不一样的衣服。
甚至,就连他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极重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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