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看向那件女仆装,随后楞在原地。
众所周知,西昌上下都是女人,而且都很注重各自的衣品,衣服布料什么的,都是找好的去挑,而且肚兜,**这些隐私衣物的,相对来说都比较保守。
可这件衣服却和人们的保守的思想相悖。
上面就是一层薄薄的布料。
穿上去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形如一张透明薄纸。
“主人,我能……不穿这件吗?”
“不能。”
李林辅脸色黯淡,说道:“你在我面前,不能谈任何条件。”
“是。”玄衣生怕他生气,低下头来小声言道,“玄衣知错,玄衣愿意听主人的话。”
“那还不赶紧穿上?”李林辅高冷怒斥。
玄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上次被李林辅打过以后,她就彻底迷恋上这种羞耻的感觉,甚至于难以自拔,每当李林辅不在她的身边时,她总能回味当初被他虐待的场面。
尤其是现在。
李林辅越是和她这样讲话,她就越是沉醉。
随后抛掉杀手本性,乖乖的点了下头:“是,主人。”
“快一点,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李林辅淡淡说道,说话的同时,伸手朝她臀部上拍了一下。
“是,主人。”玄衣猛得一激灵,而后快速的爬到床边,用嘴巴咬着衣角,娴熟的穿了上去。
片刻之后,爬到李林辅身边,摇尾乞怜:“主人,玄衣好看不?”
李林辅定睛一看,抿了下嘴巴。
老实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就好像转了桃花运一般。
长公主,女帝,长平郡主,安宁郡主,接着又是这个女杀手。
有的当天就能拿下,有的还稍微吃点醋,有的只是器重,而心里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但是无论哪一个,都没有像这个女杀手一样,这么会勾人。
穿上女仆装后,本身保留的部位就不多,可她倒好,直接跪在他的脚跟前,展示出她那傲人的臀部,多次扭动。
尽管穿了一件底裤兜底。
可是不减**啊!
“贱婢,我允许你讲话了吗?”
李林辅说着,挪动视线,运了点力道,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只此一下,玄衣瞬间脸颊绯红,好像被某种力量催动了一般,全身酥麻,闭上眼睛叫喊一声:“啊,主人,我错了。”
“光是嘴上说有什么用?”李林辅说着,‘啪’的一声,又在原部位打了一下。
“啊。”玄衣习惯性的身躯一挺,喊出声来,但为了讨得李林辅的欢心,还是把头依偎在他的脚踝处,发出软软糯糯的乞求声:“主人,玄衣帮您把鞋给脱了吧?”
“贱婢,你难道就这么着急想要入寝吗?”
玄衣身子一怔,继续加大扭动幅度,摇尾乞怜:“人家不是想要主人陪着吗?”
“敷衍!”李林辅重重的朝她屁股上拍去,脸色黯淡。
玄衣害怕,但却又喜欢这种虐待,而后便用行动来哄李林辅高兴,在他周围爬了两圈后,跪在对方面前,双手托着他的鞋底,发出喵喵的声音。
片刻之后,竟用嘴巴,帮他把鞋子给脱下。
捧着他的脚说:“主人,玄衣是真的真的好想让你陪着,求你了。”
“贱婢,你穿上这件女仆,简直对我眼睛来说都是一种亵渎,我数三个数,马上当着我面给脱下,爬到**躺着。”
李林辅托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子,犹如泰山登顶一般俯瞰着她:“一、二……”
第三个数还没数完。
玄衣就立马把衣服给褪下,笑脸迎人一般的爬到床边,脱下鞋子,趴在床榻上面。
而她那光滑的酮体,也在此刻,展露得一览无余。
李林辅盯了好长时间以后,咕咚一声,走了过去。
拉上床帘,与之共赴巫山。
片刻之后,玄衣趴在李林辅的身上,意犹未尽:“主人,你爱我吗?”
李林辅一把将她给推开,说道:“贱婢,谁让你在我面前提这个字的?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泄欲工具,何谈爱与不爱?”
泄欲工具?
听到李林辅对自己的评价后,玄衣显得极为失落,不过却没有一点怨恨,因为他越是对自己这样,自己就越是对他迷恋。
甚至脑子里想的不是别的,而是以后该怎么去哄这位主人,让他别离开自己。
“是,主人,玄衣明白。”
“哼,明白就好。”李林辅起身穿衣服,同时间内,也将她的一身衣物丢到一边,言道:“穿好你的衣服,即刻帮我去监督胡盈盈那几个人,记住,一有什么异常情况,马上来向我汇报。”
“是,主人。”玄衣穿好衣服,不久之后,就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房内。
女帝与玄宁两人分躺在两张**。
玄宁长公主因为常年在外征战,见了太多袭营事件,因此习惯了晚睡。
深更半夜睡不着,自然要找人聊聊天了。
看见帝长青还没睡觉以后,便起身来到她的被窝里面躺下,像是小时候那样,怀抱着她。
“姐姐。”
“嗯?”
玄宁长公主言道:“你说小李子留下来的那句藏头诗,究竟有何含义?”
帝长青也在仔细思考着这个答案。
不过很快也想到了答案。
因为在西昌来讲,形容时间都用‘寸’这个字。
书籍记载,一寸光阴一寸金。
整首藏头诗中,‘分’‘秒’全是象征着时间。
如果把这两个字,浓缩成为‘寸’字。
与‘日’字结合,便是时字。
再加上‘子分日秒’中的‘子’字。
组成两个字:子时。
很简单的道理,子时来临以前,李林辅自会登门解答。
帝长青顺着这个道理反应过来以后,笑着说道:“你啊,叫你平时多读点书,你就是不听,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吗?”
玄宁长公主撇了下嘴,但还是缠着女帝询问:“哎呀姐姐,你就告诉人家嘛,要不然人家今晚都睡不着了。”
“好好好,朕就告诉你。”
女帝捏了下她的脸蛋,细心讲解这里面的道理,随后说道:“简单来讲,子时以前,小李子自会登门,向我们献上他的计策。”
“哼,好端端的,为何要等到子时?”玄宁长公主疑惑,鼓了鼓胸。
女帝一笑:“那谁知道,等他回来,你不如问问他?”
“问问就问问,我还怕他一个小太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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