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太史公书已经成为必读之物

司马迁根本就猜不透。

他不知道这个穿着打扮奇怪的年轻人究竟来自于何处

更加不明白自己的太师公说还没有来得及发布,他为什么就能够倒背如流。

司马迁的眸子就都闪过了一道亮光。

直觉告诉他,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来历必然不简单。

而且并不是往坏处想的不简单,而是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司马迁想不透,他,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所言。

“你是何人?来自何处?又不知道这太史公书?”

周然拱手行礼,他的态度表现的极为攻击,当真对得起不卑不亢这几个字。

“晚生周然,是来自于后世两千多年之后,作为一个读书人,司马先生的太史公书,已经成为了研究历史的必读之物。”

司马迁久久没有说话,仔细的回味着周然的这番话。

无论是来自于后事业,或者是两千多年之后,又或者是研究历史,又或者什么必读之物……

这每一个字眼都足以让司马迁回味很久。

他虽然想不明白这些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是华夏言语的魅力就是即便不知道这个意思,仔细的揣摩一番,也能够明白其中言语。

“你说你来自于两千多年之后,而且是个读书人?”

司马迁总结了周然这番话的重点。

周然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在此时拆。

他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是要给人足够多的时间。

司马迁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些,他转头看向周然,“两千多年之后你是来自于未来?”

“这么说,你刚才不会背诵太史公书,是因为你在未来两千多年之后看过我的太史公书?”

周然没有一丝犹豫,他点了点头,“两千多年之后,开始公主已经成为了史学巨著,而且他已经改头换面不叫做太师公书,而是叫做史记,已经成为了史学经典。”

“不论是研究历史的仁义或者是仅仅只是对历史感兴趣的人,史记,也就是现在咱们所说的太史公书已经成为了必读之物。”

“我们从小研读太史公书,无论是三十的孩童亦或者是三十岁的中年人,史记已经成为了刻在他们脑子里面的东西,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办法忘记。”

司马迁点了点头,虽然他也觉得周然的这番话有些荒唐,让他无法相信。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顺着周然的这番话点了点头,甚至心里还有一些高兴。

“既然你是来自于两千多年之后,想必你来到此处,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吧!”

周然再次点头,司马迁不愧是司马迁,竟然能够看到他的意图,知道他的心思。

“学生来自于两千多年之后,之所以来到此处,就是想要知道,先生究竟是如何完成这一本史学巨著,先生在完成这本史学巨著的时候,又接受着怎样的心理历程。”

司马迁淡淡的笑了一笑,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一个脚边上的小孙儿。

小孙儿也不过才几岁而已。

“其实,我早在向这孩子这么大的时候,我的父亲就一直在我的耳边说着,司马佳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忘记的一件事情就是修史,我作为司马家的一份子,我作为司马家的后人,这本就是我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

“即便是没有父亲的遗命,即便是没有父亲的叮嘱,我也知道,我这一辈子的命运其实早就已经被安排好了,我有自己的职责所在!”

“……”

司马迁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了自己年幼之时的场景。

司马迁出生就在汉武帝时期,汉武帝不论是在当时还是在后来的历史中,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皇帝。

这本就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时代,汉武帝也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皇帝。

司马迁生在这样一个时代身上又肩负着这样的责任。

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二人之间必定是有所纠缠。

在十岁之前,司马迁一直都住在老家。

那个时候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野孩子。

山地里,田野间,处处都留下了他的脚印。

平时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最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听老农民讲起那些过去的事情。

不论是田间杂事,又或者是朝间正事,这所有的一切,他来者不拒。

而且,他就是一个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

不管走到什么地方,他总是喜欢问这问那。

跟大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会问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跟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追赶羊群追赶牛群。

无论是大人又或者是孩子,他总能够从别人身上找到许多有趣的地方。

司马迁极其热爱这样的生活,他也喜欢这些活生生的人。

他在那片海阔天空的生活之中,过得无拘无束。

每天乡间田野跑来跑去,这身体自然也是练得很好。

这样的生活直到十岁那年结束。

十岁那年。

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把他带到了京城。

汉王朝的京城本就在长安,距离他的老家也有也很远。

司马迁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这一趟离开,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在离开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有很多的遗憾,也有很多的痛苦。

可是没有办法,他那个时候也仅仅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童而已,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反抗父亲。

司马迁的那个时候在京城之中担任着一个小雪的太史令,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编写历史。

历史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是过去的那些事情。

历史从来都不是凭空想象,随意撰写,他需要研读许多的文献,还有资料。

所以,司马迁的父亲还兼任着图书馆里,这个官职就相当于咱们现在的图书馆馆长。

坐在这个位置上,不管是过去的事情还是现在的事情,都必须得一一记录下来。

过去的事情记录的叫做历史,现在的事情记录者就相当于咱们现在的记者。

坐在这个位置上,需要探索古今需要看到现在,甚至也可以接触到做很多其他工作的人。

因为要如实的记载,所以为人必须得正直。

正正好。

司马迁的父亲就是一个确确实实的老实人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正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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