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在尉迟恒那里混了一顿午饭这才朝自己的住处回去。刚刚坐进马车里,聂隐娘便靠在张墨身上说道:“二郎,人家决定了,回到长安城之后,一定要每天都跟你寸步不离,就连你去青楼也陪着你,你说好不好啊?”
张墨就这道她在隔壁一定会偷听的,这是所有女人都会有的坏习惯,而聂隐娘一样是女人,自然也少不了这个习惯。于是他便笑道:“没问题啊,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去鬼混,我就是去败坏一下自己的名声而已。”
聂隐娘叹息了一声,说道:“人家自然知道你是去做什么,但是人家就是不想你在那种地方厮混。”
张墨搂着聂隐娘笑道:“我也不愿意去,我这个人还是很恋家的,能不出门最好就不出门的那种。咱们在青楼里跟别人争风吃醋一阵,随便闹闹就好了,只要把坏名声传出去就达到目的了。哈哈,现在你也不要想那么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长安城。”
回到住处,红胡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等红胡子施礼过后,张墨便问道:“幽州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红胡子说道:“幽州那边向周围的藩镇都派了人去,携带了重礼,我估计他们是在游说周边的藩镇去了。尤其是淮西道的李希烈那里,朱滔更是将他的小舅子毛成山派了过去,据咱们安排在朱滔府上的眼线说,给李希烈的礼物尤其重。”
“李希烈!?”张墨淡淡的一笑,他已经在心里估计到了,毕竟历史上李希烈原本是奉旨讨伐李纳的,结果这哥们儿反而跟李纳他们穿了一条裤子,甚至后来还称帝了,动静闹得着实不小。因此朱滔派人去李希烈那里去,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你回头就往李希烈那里派人去,多派一些人去,不但要摸清楚李希烈的军情,更要将周边的地形给我弄清楚,然后想办法往他的人里给我掺掺水,能收买的就收买,这些事情你都是熟门熟路的了,就不用我多说废话了吧?”张墨对红胡子说道。
红胡子笑道:“家主放心,这些事情属下自然会办好,只是幽州那边要不要派人去监视一下其周边的藩镇?”
张墨摇了摇头,说道:“暂时不用了,把精力主要集中在朱滔和李希烈那里吧。不行,长安城那里你更要加大力度才行,我总觉得朝堂之上会出一些事情,你在朝堂上也要加大力度,要把朝堂上的事情尽量的掌握在手中。”
“是,属下明白。”红胡子说道。
张墨又道:“还有,加派人手搜集卢杞、杨炎、关中、马步昌、陈永浩以及钱潮的所有消息,越详细越好,最好连他们晚上住在那个小妾那里,跟小妾忙活了几次都要弄清楚,尤其是他们的贪渎之事,也是越清楚越好,要不惜代价。回头需要多少银钱,你去找夫人拿就好了。”
红胡子见张墨吩咐得认真,就知道这件事情比朱滔和李希烈的事情还要重要,心里已经想好了回去长安之后,即刻加大向朝堂上的渗透。他也知道朱滔和李希烈之流,就算是没有张墨去打,也有别人出手,所以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但是朝堂上要是出了问题,那就不一样了,张墨要是在朝堂上倒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整个张家和李家都会倒,这对他这个依附在张家的人来说,才是最为严重的事情。
张墨又跟红胡子聊了很多,特别是长安城里的事情。红胡子在朝堂里安插的人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因此张墨也对朝堂上的情况了解了不少。
等红胡子走了之后,聂隐娘便推门进来,她已经换了一身的女装,看起来清新脱俗,就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一样,没有半点后世所说的那种熟女样子。见到张墨在沉思,她便问张墨道:“二郎,朝堂之上有人要对你不利吗?”
张墨点了点头,朝着聂隐娘招了一下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说道:“这次功劳立的有些大了,有人看着眼红了,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聂隐娘眉毛一动,哼道:“谁敢如此?我去长安将他们杀了。”
张墨哈哈笑着,在聂隐娘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朝堂上的事情不能都靠着打打杀杀的,还主要是靠朝争才行,不然连皇帝都会对我心存恐惧了。这朝堂之上的争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有正面的打败他们,他们才会真的害怕。
我的小宝贝儿,你就放心吧,朝堂上的事情我都仔细盯着呢,想要害我?呵呵,他们还做不到。咱们不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为夫是不会让你冒险出手的,就算是要出手,也要咱们两个一起干才行。知道吗?我的小宝贝儿。”他说着又在聂隐娘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聂隐娘最怕张墨叫她小宝贝儿和亲她的耳垂,只要两者齐下,她顿时就软了,身体也热了起来,这个时候不管张墨说什么,她都是只剩下点头的意识了。这一招还是张墨这么长时间以来,跟她不断亲昵得来的。
好半天,聂隐娘才缓过来,靠在张墨怀里,说道:“二郎,不管在朝堂上是输还是赢,人家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大不了咱们退到峨眉山里去,咱们在那里也一样能活得跟神仙一样。”
张墨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你放心,不管什么情况,我第一个要保证的就是咱们一家人的安全,为了咱们一家人,我什么功名利禄的,都可以放弃,别说就是一个官而已,就算是皇位,为夫也不看在眼里。不过他们要是威胁到了咱们家,哼哼,为夫也会让他们知道一下为夫的厉害,就算是长安城的城墙也抵挡不住我的怒火。”
聂隐娘很喜欢张墨这么霸气的说话,在她眼中,只有张墨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聂隐娘,听着张墨的话,她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了。
“隐娘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了。”聂隐娘搂着张墨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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